我没想到李叔居然也是个惧内的主,不光惧内还有点大男子主义。
女人看见门口的我,先是一愣,随后立马露出笑容。
“哎哟喂,小伙子,你是来看风水啊,还是算命?”
“我们乾坤风水堂就没有看不了的事,咯咯咯。”
这女人应该就是我婶子了,变脸的速度比变天还快,搞的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
李叔看了一眼婶子,“你个臭婆娘,傻愣着干嘛?快给客人倒水呀。”
“唉,马上。”
“别别,李叔是我呀,我是张昆山的孙子,张玄。”我连忙自报家门。
“啊?”
李叔顿时瞪大眼睛,仔细地盯着我。
“你,你是玄子?”
我连连点头,生怕李叔不认我,还把爷爷的照片拿出来给他看。
看了爷爷的照片,李叔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居然哭了。
“你个臭小子,我见你的时候你就跟耗子似的,一转眼都这么大个子了。”
“你爷爷他是不是?”
我点点头,“爷爷前天去世了,他让我来投靠您。”
李叔手一抖,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百感交集地说:“没事没事,以后就在李叔这,李叔就是你的亲人!”
“咳咳!”
婶子突然咳嗽两声,刚刚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不见。
李叔嬉皮笑脸地说:“月婵,这是我恩公张昆山的孙子!”
“玄子,这是你婶婶。”
我连忙恭敬地说:“婶婶好!”
李叔想要接过婶婶手里的茶水,结果,她直接将茶水自己喝了。
一脸不悦道:“还以为是客人,没想到是寄生虫啊!”
李叔眉头一皱,“臭婆娘,怎么说话呢?这是我大侄子。”
“我恩公有一身本事,他孙子自然也不差,怎么能说他是寄生虫,也许日后我们还靠人家呢。”
“快去后院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再准备些酒菜,我要给玄子接风洗尘。”
婶子根本没给李叔面子,一把薅起他的耳朵,“接风洗尘?你都快揭不开锅了,还好意思说。”
第一次见面就被我看到他被女人揪耳朵,李叔感觉脸上没了面子。
“你这臭婆娘,怎么说话呢?我预感这几天就能接到大单,到时候让你数钱数到手软。”
婶子用力一甩,李叔因为腿脚不好,直接瘫在椅子上。
“数钱数到手软,我看你李瘸子就是尿壶镶金边……嘴好!”
随后她看了看我。
“张玄是吧?我们家可不养闲人,你要想在这住,必须交钱。”
我连连点头,“婶婶放心,我绝对不白住。”
“后院有个库房,自己收拾去!”
随后,她扭着丰腰翘臀就走了。
我不禁暗道:难道这就是寄人篱下的滋味?
李叔尴尬地拉着我的手,“玄子,别跟婆娘计较,她们是头发长见识短。”
“日后在李叔这就跟自己家一样,不必客气。”
“这个家我说了算!”
我点点头,自打我看见月婵婶婶的第一眼,就已经为她相了面。
她额头饱满,脸颊圆润,面色红润,说明她有一段不错的婚姻。
鼻翼两侧因为上火起了两个青春痘,鼻为财帛宫,青春痘阻挡了财气,预示着她最近财运不如意,且肝火旺盛,脾气也不小。
她眉形纤细但不失力度,这种女性往往性格直爽,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总体来看,月婵婶子脾气不好,但人品端正。
我朝李叔微微一笑,“懂,婚姻之道,以柔克刚!”
“呵?”
明显李叔有些意外。
“不愧是张昆山的孙子,这爷孙俩说话都一模一样。”
原来爷爷曾经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