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力天一看,心里非常紧张;这么个女人,此男只见过一面,心里总惦着,并且还带来一名男子;这是啥意思呀?随便回答一句:“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为你身边的女子解捆。”他的贼眼在弓丽的身上转来转去,不知又在打什么歪主意。而弓丽的态度却不一样,还对人家露出笑脸,说:“你能为我解捆吗?”
“是的,今天必须为你解决问题;看我身边的这位仁兄,也是解捆的能手;什么样的捆绑没见过,还不是在他手中轻轻就解开了。”
弓丽真的听进去了,心里非常高兴,还特意直直的站在那儿说:“来解呀!”
范力天一听,醋火攻心;连老子都没碰,一个个变着法子来打注意,难道要老子头上顶着大草坪吗?于是,瞪着血红的双眼怒斥:“死开!不许过来!”
“我们又不是帮你解捆;与你何干?”两人中的一名满不在乎说。
范力天双眼血红,针对这种冒犯行为;是可忍,熟不可忍,怒吼:“谁敢过来?老子一剑就劈死他!”
“年轻人别这么冲动,难道为你身边的女子解除捆绑不好吗?”
范力天正欲说话,弓丽却抢先说:“别听他的,捆绑又不在他的身上,自己难受自己知;你们来解吧!”
“唰”一声,范力天一抬右手,天剑闪出来,紧握在手中,虚张声势喊:“别过来!谁过来,老子先劈谁?”
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其中一位美名其曰说:“青娥;不是我们不帮你解捆,是有人从中阻挠;无法进行;既然这样,我们只好走了!”
“别!等等!”弓丽的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显得极为难看,说话也不好听:“你为何要这么做?”
“他他,他们不怀好意!”范力天吱吱唔唔说。
“说什么呢?他们为我解捆,是不怀好意吗?你怀好意,你来解呀!等你能解开,我是不是早就变成老太婆了?”
“你要相信我,看他们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范力天竭力争辩。
“我的事你别管!自己没本事,还吃醋!难道你想害我吗?”弓丽瞪着不饶人的眼睛盯着。
范力天跟弓丽解释不清,用右手天剑指着五大三粗的男子不让过来。弓丽快要气疯,瞪着双眼呵斥:“死开!别阻止别人为我解捆!”
“青娥;你看这样好不好?有人阻止,我们无法安静下来;如果方便的话,你就跟我们走吧!”
这有点为难弓丽了,她考虑好一会,摊开无可奈何的手说:“无法跟你们走;我又不会飞!”
“这有何难?只要你同意,我们带你走!”
范力天急出一头冷汗,在原地转来转去说:“别听他们的,你一个女子,人家是两个男子;跟人家走了,你还能回来吗?”
“我回来干什么?在这个荒山野岭等雨淋吗?还是准备喂玄豹或者喂独(形像虎,白身犬首,马尾)呢?”
范力天跟她扯不清,反正就是不让去。越阻止,弓丽的心里越火,盯着范力天的双眼,问:“为什么这么干?你是我的什么人?”
“你你,你是我的未婚妻呀!这不是你说的吗?”范力天无奈之下,扔出一句。
“我承认说过要嫁给你;那是有条件的;在为我彻底解捆后,才能实现这个愿望;而今你什么也没做,有人为我解捆,你还有意见;去死去吧!我的事不用你管!”
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其中一名说话了:“年轻人;听见没?人家跟你没任何关系;别阻止我们为青娥彻底解捆;再不知好歹;我们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能怎么样?”范力天瞪着醋火攻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