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刚才表现来看,已经对我的手段服气。
一位真正请神幡的东家,绝不会放过好大厨。
我回怼,完全是在提醒她,哥们不是来徐氏医药集团求职的,与她乃合作关系,没闲心接受一而再、再而三的面试。
徐清果虽然被呛,可仍然满脸桀骜,上下打量我几眼。
“你调戏我?”
“没兴趣!”
她冷哼了一声。
“最好!上次对我出言不逊之人,已在下面过了好几个清明节!”
咦?
一个医药集团的女总裁,真当自己混黑的大姐大,吹什么牛呢?
我没再理会,等待她答复。
徐清果脸色冷冽,语调云淡风轻。
“事成之后,你要钱还是要货?”
我摇了摇头。
“都不要,你用奇门针法,帮我治一位病人。”
此话一出,徐清果顿时傻了眼,犹豫了许久,似乎决定相当艰难。
我暗觉古怪,施针治病而已,用得着像卖身一般深思熟虑?
好一会儿之后,她狠一咬牙,转身扯下一张白纸,刷刷几下,写上详细地址和联系号码,递给了我。
“好!两天后,青山湖大车店见!”
盟约已成!
我收起纸条,本想离开,却想起一件事,回头问她。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之前赌约,她曾答应,若我试刀功过了关,要背我下七楼。
徐清果闻言,格格笑了,胸前一抹山峦轻颤,秀眉上挑,冲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拿起了电话。
“吴平,你过来,背一位脑残下楼。”
我瞪大了眼睛。
她挂完电话,扬起光滑若绸缎的下巴,嘴巴附我耳边,姿势充满暧昧与挑衅,吐气若兰。
“你好好回忆一下,赌约是不是只说了背你下楼,没指定谁来背?”
“还想占本小姐便宜么?你太嫩了!”
我:“......”
真牛逼!
这种漏洞都能被她抓到!
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徐总,我要占你便宜太简单了。”
瞬间!
徐清果急急后退两步,反手死死地捂住了后背,脸红欲滴出血来,瞳孔又惊又怒。
“你!无耻!”
我解了她罩子的纽扣。
五百钱点穴,专练手法,要求刚中带柔、柔中取巧、巧中求快。
她身上小西装很薄,罩扣脉络清晰,向外微凸,仅仅隔衣服简单的捏、扯、挑,再加上她傲人山峦的弹力,立马崩了开来。
吴平已进了房间。
我冲徐清果笑了一笑。
“大车店见!”
“......”
到了外面走廊。
吴平身躯半蹲,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孟师傅,请吧!”
我特意瞄了一眼吴平的后背,衣服都遮掩不了肌肉爆棚的背翼。
这人绝对是功夫高手!
我抬手摁了电梯。
“玩笑而已,不用当真。”
嫂子交待我在完成任务之前别回去,离开徐氏医药大厦后,沿着街道逛了一大圈,由于身上没带多少钱,便在洪城大市场附近找一家旅社住下来。
十五块一晚,带独立卫生间。
晚上无聊看电视,调台之时,见到昌市本地电视台一档中医养身节目,女嘉宾模样熟悉,定睛一看,竟然是徐清果!
下面有一行介绍她的小字。
徐氏医药集团总裁、新安医学主要传承人、岐黄道医丹方派专家、加大伯利克分校医学硕士,擅以古法膏方、导引、熏蒸,调治各类疑难杂症。
她略施淡妆,容颜靓丽,知性优雅,有时在主持人邀请下亲自示范五禽戏,恍若邻家出类拔萃又温柔可人的小姐姐,与办公室那副桀骜冷冽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注意到,介绍中唯独没写她的绝技,奇门针法。
一位拥有庞大产业的女名医,隐藏绝技,还挂神幡请人盗墓。
这妞有点意思!
两天后,我一大早来到青山湖大车店门口。
九十年代,国道旁大车店,鱼龙混杂之所,除给货车司机提供吃饭住宿外,还有卡拉OK、泡脚和小妹服务。
不少盗墓贼接头或者销货,都会选择大车店,主打短平快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