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染靠近她,眼神里含着意味不明的暗示:“让我尝尝,啊”
陈蜻蜓笑着看他跟个小孩似的张嘴等人喂,她将勺子往盒子里一放,连盒子都塞进他手里,不为男色所动,说:“自己吃。”
宋拾染合上嘴,闷闷不乐的把甜品盒子还给她,说:“那我还是不吃了,晚上吃这么多甜的我怕长胖。”
陈蜻蜓刚拿住勺子的手一顿,睨他,说:“噢,我不怕长胖吗。”
宋拾染说:“蜻蜓胖一点就飞不动了,落在地上我用网一抄就把你抓住了。”
陈蜻蜓说:“有没有可能我只是名字叫蜻蜓,并不是真的蜻蜓。”
宋拾染从善如流的接她的梗,一本正经的说:“没有可能。”
陈蜻蜓:“......幼稚。”
“幼稚显年轻。”
陈蜻蜓无言以对:“……”
宋拾染拿走她的甜品,说:“吃不完就别吃了。”
陈蜻蜓任由他拿走,望着夜色下田地里生机勃勃的玉米,晚风吹拂她的长发,发梢扫到宋拾染的手臂上,他的手指缠住柔丝,朝她倾身过去,说:“现在要做什么?”
蛙鸣在田野里浮躁,陈蜻蜓看着他比夜色还深的眼睛,静静说:“回去睡觉。”
晚风将她的长发吹拂,几缕垂下来噙在粉色的唇瓣间。
宋拾染抬手抚开她的长发,喉结滚动,声音发哑:“睡觉没有意思。”
陈蜻蜓看着他越来越近,按兵不动:“什么有意思?”
宋拾染盯着她的唇瓣心猿意马的回答:“接吻吧。”
陈蜻蜓不躲不避,宋拾染便吻住了她。
柔软的唇瓣相贴,她刚吃了糖水,唇瓣很香也很甜。
陈蜻蜓的柔顺让宋拾染的心尖颤抖,他着魔于她的气息,情不自禁的环住她的腰,唇舌正要更深一步,陈蜻蜓的眼里精光一闪,在他的唇瓣间出声:“宋拾染屎的味道谁知道?”
谁知道?拉屎的哺乳动物都知道。
宋拾染的动作瞬间僵住:“……”
想到了医院里他给陈蜻蜓挖下的接吻大坑。
片刻后,陈蜻蜓扭开头,噗嗤一声哈哈哈哈哈哈笑了起来。
没坑到陈蜻蜓,反而坑到了他自己。
宋拾染被她的笑传染,胸口也跟着颤动起来,咬牙切齿的说:“这么浪漫你真混蛋”
陈蜻蜓笑的眉眼弯弯,眼里都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