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心里咯噔一下,谢珊体内的春毒药又发作了。
“珊姐,红颜酥发作了,我帮你祛毒。”
陈小凡按在谢珊胸口,准备用黑水真气镇静。
“帮我,我好难受。”
谢珊娇躯像蛇一样一扭,直接钻进陈小凡的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
陈小凡打了个激灵,谢珊皮肤温度烫得吓人,像是抱了一个火炉似的。偏偏这个火炉温软诱惑,让他体内欲火熊熊燃烧。
“快点,我要你来帮我……”
谢珊红着脸呢喃一句,动情地吻向陈小凡脖子。
陈小凡体内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去他娘的黑真水真气和针灸吧。
他猛地抱住谢珊压在床上,喘着粗气:“珊姐,我来了……”
在红颜酥残余药力的作用下,谢珊足足索取了一个多小时。
一番云雨停歇。
谢珊趴在陈小凡胸膛上喘息,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连一根小指头都不想动弹。
身体痛苦,心情愉悦。
两种矛盾的情感交织。
她已经忘记释放了多少次,只感觉身体像一叶扁舟在大海波涛上剧烈摇晃,到最后身体裹满了粘腻的汗浆。
谢珊羞得不敢看陈小凡,其实刚才红颜酥发作时,她并没有完全丧失神智。
她能坚持到陈小凡出手祛毒,可还是鬼使神差地扑了上去。
包括陈小凡让她用唾沫消毒,她心里很明白那是骗人的,可还是低头用嘴帮他吮吸。
这一刻,谢珊终于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喜欢上了陈小凡。
陈小凡望着床单上的殷红,眼神充满复杂:“珊姐,没想到你是第一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珊霍地一下坐起身,瞪着陈小凡:“在你眼里,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我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就被你给睡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小凡呆呆地望着谢珊胸口,难怪谢珊在雅间急于向自己证明,她的大白兔是真的肥硕丰满。
“啊!”
谢珊察觉到陈小凡的目光,急忙趴到床上,可是剧烈动作牵扯到身体某个位置,让她忍不住痛叫一声:“啊,好痛!”
“别乱动,我帮你。”
陈小凡赶紧扶住谢珊,往她体内输送一缕真气,抚慰她小腹附近的经脉。
第一次剧烈运动后,如果不帮谢珊恢复,恐怕她连走路都困难。
“好舒服啊。”
很快谢珊脸上露出舒服的神情。
等身体疼痛减缓后,谢珊娇嗔道:“色狼,你也不知道心疼我,我可还是第一次。”
陈小凡大手肆意揉捏着:“谁知道你第一次就这么猛,刚才好像都是你在主动。”
“你还说!”
谢珊羞愤地锤了陈小凡一下。
她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这浑蛋竟然还当面这样说。
“哈哈,不说了。”陈小凡嘴角勾起坏笑,大手不停地上下游走。
两人温存了一番,谢珊突然坐起身恨恨道:“张友春和周平义那俩王八蛋呢,我要弄死他们。”
陈小凡揽住她光溜溜的后背,坏笑道:“他们估计正在搞基呢。”
“什么意思?”谢珊一脸茫然。
陈小凡坏笑道:“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把张友春他们给你下的春毒药,还有十几个蓝色药丸,加倍喂给了张友春他们四个人,然后把他们关在隔壁房间,估计他们这会儿正在房间搞基呢。”
“哈哈哈哈!”
谢珊闻言笑得前俯后仰,好半天才捂着肚子停下来:“哎哟,不行了,肚子疼死了。小凡,你这一招太解恨了,比杀了他都解恨。”
陈小凡眼神闪动:“活该,这次让他们长个记性,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下药了。”
谢珊磨着贝齿道:“没错,因果报应,让他们也体会被下药的感受。虽然有点损,可我很喜欢。”
“有多喜欢?”
陈小凡坏笑一声,大手探进谢珊的领口内:“我摸摸你的良心,看看你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谢珊嘤咛一声,红着脸拍开陈小凡的手:“色狼,我现在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你难道还没有满足?”
陈小凡一脸意犹未尽:“嘿嘿,我才刚有感觉。”
谢珊啐了一口气:“你想要就自己解决吧,我反正没力气陪你了。”
陈小凡刚准备开口,忽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他凝神听了一会儿,笑道:“好像是医生,穿上衣服去看看。”
两人穿上衣服下床,谢珊腿一软差点摔倒,陈小凡赶紧伸手搀扶住她。
“珊姐,没事吧。”陈小凡关切道。
“哼,都怪你。”
谢珊娇羞地白一眼陈小凡。
她初经人事,对身体变化还有些不适应。
过了一会儿,在陈小凡的按摩帮助下,谢珊终于可以正常走路。
她迫不及待推开门出去,正好看到一群护士走进隔壁房间。他们足足有十多个人,浩浩荡荡的像是军队似的。
“这么多人?”谢珊吃了一惊。
陈小凡也呆住了,没想到阵仗竟然这么大。
“陈先生。”
鲁海注意到陈小凡,急忙小跑过来汇报:“现在还不到三个小时,不过张友春和周平义他们折腾得太狠了,我听到房间里的床都塌了……后来张友春哭着说他那玩意断了,我看要出人命就赶紧让急救人员上来了。”
陈小凡和谢珊面面相觑,他们都没想到会这么劲爆,竟然直接把那玩意给整断了。
张友春,周平义,刘大柱,刘二柱,在房间里究竟经历了什么?
“你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
陈小凡迫不及待往里走。
谢珊一把拉住他,小声道:“我也想去。”
陈小凡一脸黑线:“你能随便看吗?老老实实回房间等着……回去我给你讲讲。”
说完风风火火进了张友春他们房间。
看到房间的第一眼,陈小凡瞬间目瞪口呆。
屋内一片狼藉,桌子板凳被掀翻了一地。
原本坚固的实木席梦思床,歪歪斜斜的塌在地上,海绵垫子被人撕得破破烂烂,像是被炮火硝烟洗礼过一样。
地板上溅满了白的、黄的污秽,让陈小凡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
张友春,周平义和刘家兄弟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挂满了激情褪去后的疲惫和心如死灰。
医生们虽然戴着口罩,但从眼神里仍能看出震惊。
让见多识广的医生惊住,可见张友春他们多么疯狂。
“医生,救命啊,我快疼死了,快点帮我包扎啊!”
张友春虚弱的哀嚎声,终于让医生们回过神:“你、你们这是怎么搞的,竟然把命根子弄断了!”
“哈哈,报应啊。”
陈小凡定睛一看,忍不住大笑起来。
张友春的命根子涨得发紫,显然是用力过猛给搞断了,虽然没看到他们四人的战斗,但从现场不难猜测惨烈程度。
“你再笑我弄死——嘎!”
张友春听到嘲笑恼羞成怒,刚骂一句却发现竟是陈小凡,吓得硬生生把后半截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