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事业不好?”孟礼打断,“还是对仟夢形象不好?”
路秦川点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都不好,现如今大家都说你是念旧长情好男人,贸然宣布分手恐怕功亏一篑。”
“嗯,”孟礼颔首,好像对这个说法接受良好,“大家还说什么?”
“你担心这个?”
路秦川安慰,“你放心吧,大家都说我花心,到处沾花惹草,有万会凌他们几个的传闻在先,没人会怀疑。”
“你,”孟礼视线压低,“没有担虚名吗?”
路秦川愣住:“什么意思?”
“你从来没有包过手底下任何艺人,”孟礼摊牌,“狗仔的报道都是假的。”
路秦川更加呆愣:“你不是一直不相信吗?”
“本来不信,我听见万会凌骂你了,”
孟礼不再藏着掖着,“骂你死和尚,骂你不举,不是你没碰过他的意思?”
“你,你听见?”
路秦川回忆着说,“那天万会凌在我办公室门口发疯,你也在?”
孟礼鼻子里哼一声。
“你说说你,”
路秦川回过神,好笑地说,“听墙角还这么理直气壮,哪有你这么跋扈的人?”
“路秦川,”
孟礼不搭理,形状优越的眼睛透出的光凉飕飕,“充英雄好玩吗?盖世背锅侠好当吗?随便他们怎么编排我,不需要你替我挨骂。”
“所以你现在相信了?”
路秦川眼睛一闪,不着痕迹靠近一些,“你相信我和那些人没关系了?”
“你闪开,你怎么已读乱回?我说话你听着没有?”
孟礼躲闪,路秦川锲而不舍贴过来,孟礼一阵仰到,一边仰一边捂嘴,“你起开,你瞅咱俩像话吗?都是刚吃完大蒜的人,保持点距离行不行?”
路秦川不听:“不行,我怕保持太久你又跑了,跑到另一个大陆,逮都逮不住。”
他的极力忍耐和遏抑,拼命掩饰的忐忑和张惶,此刻全部放下,下颌无力地抵住孟礼发顶。
不知过去多久,可能就几分钟,俩人维持这个别别扭扭的、说是拥抱也不像的姿势,孟礼突兀地问:“所以你还是埋怨我的吧。”
“埋怨你?”
“嗯,婚礼的事。”
“那你和我说说吧,婚礼什么事儿啊。”
路秦川低沉的笑意闷在嗓子里,他好像真情实感在笑,胸腔震动,连带着怀里的孟礼也一颤一颤的,“你如果临时毁约,甚至说逃婚,那我铁定埋怨你。但我猜,你是本来也没想和我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