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下路秦川胳膊好像化身铁索,孟礼不得不稍微挣扎:“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喘气?”
“好,好,”路秦川重新把他的脑袋按在左肩,手臂放松,“是,严田说得没错。还说什么了?”
“他说,”
孟礼学,“你跟你爸叫板,说我得什么病你立马跟上。真的假的?”
“严田说我的好话?”路秦川有点意外,随即不好意思,“是,我是这么说的。”
“川啊,”孟礼双臂张开反手搂住人,“你说说就算了,你爸要再犯病,你就看着就行,别犯傻。”
路秦川把他从身上剥开凝视他的眼睛:“什么意思?”
孟礼勉强笑笑:“不能两个都成病鬼吧。”
路秦川的目光从心疼变成一些别的,心疼还有,但是多一些审视:“你怎么了?多愁善感唉声叹气,这都不像你。”
“咳咳,”
孟礼闭眼胡说,“就睡不着呗,能怎么。再说我是个人,人还不能变吗?兴许我被你爸一吓,现在就是喜欢叹气呢?”
“你会怕?”
路秦川手挪到他后脖子上捏住一撮皮,“那天你闭眼过肩摔,要不是我及时出声脖子都快被你扭断了,你跟我说害怕?”
路秦川琢磨一番,嘴角挂上一丝好笑:“可以,拿着我奶奶送你的物件扮纯情,见天晚上跟我作妖,闹出点儿响动明晃晃告诉我失眠,是吧?孟礼你白天演不够,晚上还有戏瘾呢?”
啪地一声清脆声音,孟礼拍开脖子后面的爪子起来要走人。
“爷的戏想看的人多着呢,你不爱看别看。”
路秦川在他身后暴起,猛地扭住他扑倒,路秦川仔仔细细压住他:“戏瘾大,脾气也大,你现在出息了。”
孟礼仰在被子里,明明全身被压制的人是他,可他的表情一点看不出来,活像是他压着路秦川。他拖着语气:“干什么啊?不是不爱看吗,我回去睡觉了。”
“你你你,”
路秦川手指戳在他的脸颊上,“小混蛋,跟我卖惨是不是?嫌我心里不够难受?”
“你知道么,”路秦川压低,“幸亏我爸眼珠子长在脑门上,一定要看咱俩低头,不然他早让手下动手,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什么事儿啊?
”孟礼一脸无所谓,“反正照你以前的想法,我不就是个卖的吗?那天有多少人,你眼里我睡过的人早就比那个多多了吧。”
路秦川张嘴在他嘴唇上咬出一个牙印,咬牙切齿:“你是不是非要胡说?非把我气出个好歹?”
“我是实话实说,唔!”
孟礼一开一合的嘴唇再度被噙住,路秦川特别埋汰,咬住他两片嘴唇一起吸,“靠,你属狗的吗?涂我满脸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