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又在江箐珂的掌心写字。
一竖三横,反复两次,弄得江箐珂手心痒痒的,最后回了个“非”字。
“多大时被毒哑的?”
男子写了两个数字:七、八。
“......”
江箐珂一时没了话,竟有些同情起对方来。
但,她也不完全相信男子的话。
能为李玄尧做事的人,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善类。
谁知对方是不是装惨、扮可怜,来博取她的同情呢。
“你是不是又丑又老?”江箐珂又问。
男子似乎摇了摇头,无奈之余,喉腔闷出一声极轻的笑来。
他握着江箐珂的双手,引导她摸自己的脸。
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光滑紧致的肌肤,没有一丝半点的褶皱。
指尖掠过眉眼,一动一动的睫毛擦过指腹,毛茸茸的,蹭出几分痒意。
江箐珂淡声评道:“你睫毛还挺长的。”
柔荑素手下移,江箐珂又言:“鼻如悬胆,高而挺翘。”
她已开始在脑海里想象男子的样子。
当指尖触碰到那两瓣柔软时,江箐珂像是被烫了一下时。
她下意识收手,却被男子一把按了回去。
似是在等她的点评,男子唇瓣轻启,亲吻之余,含了一下她的手指头。
尽管之前早已同房多次,可江箐珂的心跳还是没骨气地漏了一拍。
热气从后背上涌,烘得她的脸微微发烫。
指头蜷动,江箐珂故作淡定,咽了咽有些发干的喉咙。
“双唇薄厚适中,唇峰微启,宛若花唇。”
指腹下的两瓣肉扯动,她摸出了男子唇角上扬的弧度。
他在笑。
“你多大?”江箐珂问。
男子握着她的一只手,去摸头顶的发冠。
清凉温润,是玉的质地。
“已过弱冠之年?”江箐珂猜测。
对方点了点头。
倒是跟李玄尧年纪相仿,难怪能蛇鼠一窝凑一块儿。
“公子双手都有薄茧,想来定是习武之人。”
男子又点了下头。
能替李玄尧同房之人,想来定是李玄尧的心腹亲信。
既是李玄尧的心腹,必定会时常在东宫露脸。
江箐珂终于明白为何每晚都让她戴着眼罩,敢情是怕她日后在宫里认出男子来。
可这也太不公平了。
男子知道她,她却不知道他是谁。
江箐珂终于开始好奇男子的身份。
可她刚来东宫不久,李玄尧身边的亲信有谁,还不太清楚。
江箐珂试探道:“你是……李玄尧的贴身侍卫?”
一谈及身份,男子便没了反应,任她怎么问,都不再回应。
江箐珂突然心情不悦。
她扯下眼罩,将男子的手甩开。
摸到事先放在身旁的鞭子,江箐珂起身,又摸着黑,爬上了她的那个大圆榻。
男子亦步亦趋,也要上床。
江箐珂当即甩了一鞭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