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问寻道:“不会,你已经知晓我全部的秘密了,我与你之间坦诚相待。”
……
翌日辰时四刻,一袭红衫已在树下候着许久。
江凤缨看见贺问寻慢悠悠踱步过来,慢悠悠在走过她身前,再慢悠悠地坐在树下悬挂着的秋千上荡了荡,最后才开口道:“查得怎么样,是不是那马被喂药了?”
江凤缨整个身体斜靠在树干上:“对,就是专门给马喂草的人主动出来领罪说她一时不察,这才给马喂错了东西。”
贺问寻道:“那最后怎么处理的?”
江凤缨道:“那人被拉到五殿下院中,下令杖责四十,最后是抬着回去的,屁股红了一大片,我看是一个月都下不来床了。”
贺问寻道:“我还以为会以惊吓到皇室中人为由,将她直接赐死。”
江凤缨道:“总归是没出什么事,下令杖责还是七殿下所下的命令。不过,林中遇险让我想到了上次,你说这两拨人是不是同一伙?她们到底针对的是谁?”
贺问寻道:“唔……我也不知道针对谁。不过擒贼先擒王,把那个下命令的人直接做了,就没有歹人过来寻麻烦了。”
江凤缨嘶了一声,狐疑道:“听你的口吻,好像知道了是谁?”联想起比武场上的真圆道士,她半猜疑道:“不会这两伙人和真圆道士是一道的吧?”她挠挠脑袋:“可是这也不对啊……她都勇到上场跟你单挑,又何必派人。”
贺问寻起身,拍拍江凤缨的肩:“既然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你早饭吃了没,我带你去吃些裴郎准备的。”
裴玉清一直在等贺问寻归来,见多了一个不速之客,便去厨房多拿了一副碗筷过来。
早饭清淡,白粥配些小菜,还有几个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肉包子。
江凤缨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蘸酱送进口中,咀嚼几下,猛地想起某事,一拍脑门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口齿不清地道:“谢离愁今早派人给我的,说这封信得亲手交到你手上。”
贺问寻打开,裴玉清凑过来看一眼,上面写着的是“戌时三刻于明月楼见”。两人不约而同地一道抬头看向江凤缨。
江凤缨连忙解释:“他说你今日一定要去,有急事。”她瞄了眼裴玉清,“至于裴公子可不可以去,这我就不知道了。”
戌时三刻,明月楼。
贺问寻是带着裴玉清一起前往去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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