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厌笑了笑,“寒山除了月老庙还是重要的道场之一,供奉着多位神明,我外公戎马一生,我外婆心惊胆战,早些年身体好的时候每年都会上山清修,诚心供奉,吃斋念佛,捐献香油钱,给神明重塑身体,小时候我经常上山。”
孟晚溪这才明白为什么他身上总有一股子仙风道骨,跳脱凡尘的神圣感。
“这算不算寒山主题套房?”
霍厌笑了笑,“算是,你还可以休息几个小时,明早我带你去看日出,后山禁止游客进入,很清静,也是观赏绝佳位置。”
孟晚溪哭唧唧:“又是想和你们有钱人拼了的一天。”
孟晚溪打量着房间的布置,这是丁家给自己修的厢房,装潢并不张扬。
一切都充斥着自然的气息,床是复古的木床,月牙白的床幔垂于两侧。
房间里有灯,但是却燃着红烛,十分有韵味,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霍厌来前就让人提前换了床品,香炉里熏香缭绕。
孟晚溪不懂香料,只觉得味道很是好闻,香味清新淡雅,有助眠的效果。
看惯了落地窗,木窗让她觉得新奇。
打开一条缝,后面并没有道人居住,只能听到虫声蛙鸣,让孟晚溪有种置身于野外的感觉。
抬眼她就能看到天上的繁星闪烁,星星很多也很亮。
孟晚溪探出半个身体指着外面,“阿厌你看,这样的星星城市里是看不到的,好亮,我想到了和你在海上的那些日子,我们就是这样看着天空的繁星。”
身后抵上一具男性的躯体,霍厌的吻落到孟晚溪的耳后。
窗外的冷风和身后的炙热形成鲜明对比,让孟晚溪身体一颤。
她转过身,正好对上霍厌那双炙热的眼睛。
霍厌的吻落了下来,磁性的声音落于孟晚溪的耳际:“晚晚说得没错,偶尔失控一次也无伤大雅。”
既然体检结果没问题,他也没有顾虑了。
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他们心心相印,情谊交缠,再无顾虑。
孟晚溪显然没料到霍厌竟然如此闷骚,在家不愿意,一出门他竟然……
“阿厌,这是在神明眼皮子下。”
霍厌沿着她的耳朵顺势吻上她雪白的脖颈,“晚晚,这里是道教道场,道教讲究的是天人合一,天道和人道,自然与人为的相通交融。”
不是!
小少爷,你怕是邪修吧。
你家的自然和人为交融是这个意思。
这下该轮到孟晚溪紧张了,她本来还打算和他约会培养感情,再水到渠成。
谁料男人将她带上山,主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当外套拉链被拉开,里面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露出大片白色玉肌,霍厌的唇落了下来。
孟晚溪的腰抵在窗边,她可没胆大到在这种神圣的地方乱来。
“阿厌,别,别在这……”
“乖,这几个房间都是丁家的,除了我外婆最近在休养,都是空的。”
“什么?外婆在山上?”
“嗯,她常年身体不好,前阵子上的山,她原本等着你预产期到了再下山探望,并不知你被掳走的事,也不知你早产,放心,这个点老人家早就休息了,这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厢房,就当是自己的家,别紧张。”
孟晚溪怎么不紧张!
好端端看个日出,怎么就看到了床上?
她登山杖都准备好了。
她发呆的时候,霍厌已经将她打横抱到了床上。
平时嚣张的女人,此刻像是一颗哑炮。
声势浩大,结果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床很大,是黄花梨木打造的,目测大于两米,是怕他小时候睡觉不安稳乱滚吗?
孟晚溪双手撑在身后,一步步往后挪动。
“阿厌,老实说,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有点害怕,要不咱们明天回了家再玩?”
霍厌站在床边脱下了黑色外套,露出里面的黑T。
没有西装那样正式,他就像个干净的男大,宽肩窄腰,不经意间撩开的衣服下摆,隐约露出腹肌的轮廓。
他单膝跪地,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步步逼近。
白色床幔渐渐合上,遮住了两人的身体。
孟晚溪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会选择在这,这是他从小到大待过的地方,这里没有外人,甚至傅谨修也从未踏足过的,是独属于霍厌的领域。
他的手握住了孟晚溪的脚踝,漆黑的瞳孔渗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房间里本就只点燃了烛火,光线太暗,霍厌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有些危险。
他像是一具强悍的雄性猛兽,将她带到了属于自己的洞穴,要在她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这一刻,他不用再隐藏自己的情欲和对她的渴望。
“晚晚乖,今晚,就当我们的新婚夜,这一天我等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