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你回去,怎么办呢?”
摩挲下巴的手指顺着优美的脖颈线,一点点移至斗篷的系带处,轻轻一勾。
系带被解开,纯白色的斗篷应声落地。
浴池蓄起的热水腾起了水雾,连带着升高了浴室的温度,少女的眼角还挂着将落未落的小珍珠,粉/润的嘴唇搭配那双朦胧的泪眼,好似一抹勾/人的蜜,引得人耐不住想要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明明是阿银不想理我……我……唔……”
眼前的男人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唇。
不似在四番队那次带着浓浓的侵略意味,这次的吻,温柔细致,如捧着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
森奈大脑一片空白,仿佛中了六丈光牢,被定格在原地,反抗,推拒,一切都被摒弃,只剩下嘴唇上的一片清凉气息。
市丸银的手滑至腰间,用力一扣,将她锁入怀中,护住后脑的手插入发间,稍稍用力,不断加/深/唇/齿/间/的/纠/缠。
没有了斗篷的阻碍,两人只隔着死霸装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纠缠的呼吸和逐渐攀升的体温。
森奈颤抖着羽扇般的睫毛,缓缓闭上眼,双手不知何时悄/悄/攀/上/市丸银的后颈,所有的委屈和愤懑,都因这个吻消散一空,只剩下一颗疯狂跳动的心。
直到森奈感觉快要窒息,市丸银才结束这个绵/长的吻,但依旧将她紧紧圈在怀中,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不该惹你哭,”市丸银的头埋在她的颈间,柔软的发丝贴着她脖子上娇嫩的肌肤,“我不是真的介意你忘记那十五年,我只是很害怕,我怕你遇到危险,怕你会受伤,怕你哪一次受伤醒来又把我忘记了。”
男人的声音很轻,但却震得森奈心头狠狠颤了颤。
“阿银,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有想着去拼命,就是打着打着开始上头了……”
“我知道,”市丸银低低地笑了一声,“和剑八打架确实容易上头,但是以后不许这样了。”
“嗯,”森奈吸了吸发酸的鼻子,“以后我再也不为别人拼命,我只为阿银拼命……”
话一出,市丸银的身体瞬间一僵,紧接着,好似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抱着她的手臂开始轻轻颤抖起来,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微微的颤动,“我不要你为我拼命,我只要你好好的。”
想到二十年前,那次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经历,银就有种无法言喻的恐惧,他想舍弃性命护她周全,可最终被救赎的却是他自己。
他不敢想象,如果当时他的傻兔子没有熬到被送回瀞灵廷救治,留下他独自面对往后漫长孤寂的岁月,会是一个怎样的光景。
死亡不过是一瞬间,活下来的人却要承受无尽的孤寂和思念,生不如死,形容的大概就是那样的境地吧。
“森奈,答应我好不好,不要再去做危险的事,不要为任何人拼命……”
市丸银一直抱着森奈,始终不肯松开,仿佛只要一松手,怀中的人就会消失不见,甚至附在她耳畔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叮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