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他们看着何雨柱的样子,还以为他被冉秋叶给挠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衣衫不整。
“柱子,三大爷先和你赔个不是,解成这也是听信了谗言,才会做出这种错事。”
阎埠贵道完歉,又把钱递了出去,何雨柱装作一脸疑惑的接过钱。
“三大爷,这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有些无语的解释道:“这是解成给你赔不是了,希望你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解成,赶紧给你柱子哥道歉。”
阎解成不情不愿的开口道:“柱子,那个是我搞错了,给你添麻烦了,还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何雨柱也没在意阎解成的态度,反正自己已经得了好处,态度不态度的算什么。
而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手里的钱,仿佛心都在滴血,看何雨柱的态度,在少给点也没事。
何雨柱又和阎埠贵客气了几句,阎埠贵带着阎解成赶紧离开了这里,他害怕再说几句,自己血压就下不去了。
而秦淮茹在后面还想打着哈哈离开,结果被何雨柱直接叫住了。
“秦淮茹,你就这么走了吗?那我可就报公安了!”
秦淮茹支支吾吾地把钱掏了出来,何雨柱居然急忙带上了手套,这才接过她手里的钱。
还没等秦淮茹说话,何雨柱砰的一声直接关上了房门。
秦淮茹这种人他可不敢可怜,这就是个狗皮膏药,粘上了就不好往下脱。
而且谁粘谁倒霉.......
何雨柱是真感觉这钱不干净,他可是听说过秦淮茹现在的名号。
什么公交车、轧钢厂交际花,叫什么的都有,可在不干净那也是钱呀!
不过他也就纳闷了,秦淮茹这个人说起来其实真是可怜,她好不容易嫁进城里,好日子还没过多久。
刚给贾家噗噗生了三个崽子,贾东旭就死于安全事故。
她一个女人只好去轧钢厂顶岗,养活贾家的一家老小,并且丝毫没有一走了之的想法。
可是她却总想着不劳而获,学徒工干了四五年,还是车间主任放水,她才晋级一级工的。
而和她同期进厂的刘改花,现在都是三级钳工了。
按理说秦淮茹也不笨,可是她把聪明劲,全都用在了怎么算计别人的地方。
为了几个馒头能跟别人钻小仓库,要知道那时候原身傻柱,可天天接济她呢!
她们家的日子,在整个四合院里都是排在前面的,根本就和贫困不沾边。
可她还是一边到处去乱搞,另一边还哄着前身傻柱给她养家糊口。
只要原身找对象她就搅和,虽然这里面也有易中海的事情,可是秦淮茹压根就是没安好心。
何雨柱也想到一句话,那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冉秋叶在一旁数钱,看着何雨柱一脸彷徨的样子,忍不住出言调侃道:
“怎么了这是?你在这心疼秦淮茹,还是可怜阎老师呀?”
何雨柱闻言白了冉秋叶一眼,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前院,突然传来贾张氏那鬼哭狼嚎的声音。
“救命呀!阎老抠欺负人啦!”
“都出来看一看吧,简直不让人活了。”
“阎老抠,你给我滚出来,今天你要是不还钱,老娘就吃你们家喝你们家!”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肯定是秦淮茹回去说了这件事,贾张氏不敢来找自己麻烦,干脆直接去了阎埠贵家。
他刚想调侃两句,就看自己媳妇把钱扔桌子上,披上衣服,拉着他就要去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