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他们说道:
“我们云清宗之前那个女长老沈清竹,其实她不是妖,她是被人诬陷的,好可怜啊。”
“啊,她人可好了,那是谁那么坏要做这种事情啊?我不理解。”
“你说是谁将沈清竹逐出宗门的?”
“洛仙尊…?”
凌予寒微微皱眉,这些事情他前世就知道了,当下觉得没什么好听的,洛止槐未来总有一天会身败名裂。
他退后一步,却不料踩到身后的一堆枯枝,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凌予寒:“…”
两个弟子瞬间警觉。
“是谁在哪里——”
凌予寒刚想走出去,又听他们恭敬的声音。
“见过禹川宗主。”
凌予寒默默退后,观察,只见禹川一脸凝重地走向那两个被抓包的弟子。
他胸膛起伏,看起来有些生气,还是平静问道:“你们刚刚说什么?那件事是洛仙尊做的,可有证据?”
两个弟子低头,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不敢说话,无论是宗主还是仙尊他们都不敢得罪,思索了一会还是说道:“宗主,我们是有证据的。”
话落,一个弟子拿出一个纸鹤,正色道:“那天我路过青竹殿,碰巧听到洛仙尊和清竹长老的谈话,就用这个录下来了,之后清竹长老就被赶出去了,这一切都是仙尊做的。”
禹川拿过那个纸鹤,似是了然。
“我知道了,你们走吧。以后这件事情不能和任何人说起。”
两个弟子仓皇逃走。
禹川拿着那个纸鹤,面色冷冷的,转身就想去找洛止槐对质,问一个真相,却不料下一秒身体被人定住。
凌予寒走到他的身后,抽出那张纸鹤,拿走了,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禹川等了一会儿才解开禁制,环顾四周,那个抢走纸鹤的人已经不见了。
到底是谁?
凌予寒端着新的药汤进来了,这次洛止槐一饮而下,意外地,身体没有感到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青年抿了抿唇,蜜饯的甜味在口腔蔓延开来,忍不住多要了一碗。
反正以后有的苦是他受。
及时行乐。
他放下手中的药碗,小声道:“我出去走走。”
洛止槐不明白凌予寒的做法目的,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来到了槐水峰的院子里。
凌予寒默默跟在白衣青年的身后,目光深邃,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三年来,洛止槐身体抱恙,一天比一天差,别说带凌予寒修炼了,反倒是让人家一直伺候他。
但是,凌予寒天赋异禀,勤奋好学,经常下山历练寻宝,拿着高级功法也能自学成才,他这个师尊仿若形同虚设,只有一个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