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宁则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秦沫沫见他不再聒噪,却并未就此罢休。
她依旧挽着游鸿才的胳膊,挺直了纤细的腰背,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宾客,声音清越,掷地有声地宣告。
“我告诉你们!”
“游大哥,是我秦家最尊贵、最敬重的客人!”
“他的身份,他的能耐,岂是你们这些目光短浅、只会以貌取人的跳梁小丑能够想象的?!”
她再次将冰冷的目光投向面如死灰的宁则天和林丽媛,语气充满了极致的鄙夷。
“今天这场纪家的宴会,游大哥是贵宾中的贵宾!”
“而你们两个……”
她顿了顿,红唇轻启,吐出最伤人、也最打脸的话语。
“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轰!”
这番话,如同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响!
不仅是说给宁则天和林丽媛听的,更是说给在场所有对游鸿才抱有轻视和怀疑态度的人听的!
秦家最尊贵的客人!
贵宾中的贵宾!
连提鞋都不配!
这评价,简直高到了天上!
瞬间,所有人看向游鸿才的目光都变了!
从之前的轻视、好奇,变成了震惊、敬畏,以及浓浓的探究!
这个穿着普通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竟然能让秦家大小姐如此维护,甚至不惜当众说出这等份量的话?!
宁则天和林丽媛两人,更是被这番话怼得体无完肤,面红耳赤,羞愤欲绝!
周围那些鄙夷、嘲笑、看戏的目光。
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地扎在他们身上。
让他们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见人!
尤其是宁则天。
他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作响,火辣辣地疼!
他引以为傲的家世,他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在秦沫沫这番话面前。
被碾得粉碎!
游鸿才自始至终都神色平静,仿佛眼前这场闹剧与他无关。
秦沫沫话音落下,游鸿才这才瞥了那两个恨不得钻进地缝的家伙。
随即转向秦沫沫,声音不高却带着安抚。
“沫沫,行了,犯不着跟他们多费唇舌。”
他说话的调子轻描淡写,好似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
这份从容自有一股气度。
“我们进去。”
“嗯!”
秦沫沫应声,先前眉宇间的薄怒已然不见。
又成了那个依在游鸿才身畔的灵动女孩。
她手臂勾紧游鸿才,对周遭投来的各色视线浑不在意,挺直了背。
与他一同走向灯火通明的酒店正门。
侍者赶忙迎上,躬身引路。
两人并肩远去的影子,一个气宇轩昂。
一个身姿秀逸,瞧着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宁则天杵在原地,拳头捏得死紧,尖锐的指甲深陷掌心。
他双目充血,死锁着游鸿才的背影,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
游鸿才!秦沫沫!
你们给我等着!
今日之辱,我宁则天他日必将加倍奉还!
他眼底掠过一抹狠戾,给这场还未开席的宴会。
悄然投下了一道阴影。
经过装潢气派的酒店大堂,侍者将游鸿才和秦沫沫引至顶层的宴会厅。
甫一踏入,视野顿开。
大厅开阔得能轻松容下千人。顶上垂着一盏巨大的奥地利水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