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以自己的名义。
……
王一点的打算落空了。
因为张别鹤的霸总病又复发了。
那是个普通不过的早上,王一点像往常一样睁开眼,然后就发现房间里烟雾缭绕,窗帘只拉开了一条缝隙。
本该躺在他怀里,像个大号白鹭鸟非要蜷缩进小猫猫怀里的人,现在一身皱巴巴的西装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他手边的小茶桌放着威士忌的酒瓶、酒杯,从来没出现过在老宅里的烟灰缸此时塞满了烟头。
而向来讨厌酒精和烟味的人,手指夹着明灭燃烧的香烟,窗帘缝隙投射进来的光线正好打在他的侧脸。
光线描摹着他的轮廓。
细小绒毛虚化了他,让他的存在缥缈起来。
漂亮的银发重新染回黑色,没有戴美瞳的眼睛,黑如深深的寂静深夜。
小王队一时惊愕住了。
他好久没有看张别鹤黑发黑眼的形象了。
黑色让一个人的气质变的沉稳、神秘。
这样子从明暗光影中不言语、安安静静的张别鹤,就仿佛与古老的宅邸融为一体,沉淀着高贵的荣光和一个家族的兴衰,侧眸时眸光流转,俊美的让王一点心脏加快了跳动。
卧槽。
我兄弟真吉尔好看!
“张……”沉浸美颜暴击中的小王队张张嘴刚想说话,下一秒就瞥见门缝挤着的两张脸。
老管家和特助流着宽带泪,泪眼汪汪求助地瞅向小王队。
王一点:……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
那边张别鹤也发现人醒了,抬眼露出猩红疲惫的双目和发青的眼底。
以前张别鹤变成张霸总时,认真都是表演出来的,可王一点竟然惊讶的发现这次张别鹤的伤心竟然是真的。
仿佛整个人都要碎了、崩坏了。
他周身弥漫的悲伤刀子似的,猝不及防扎了下王一点的心。
他忍不住开口:“张别鹤,你没事……”
“王点点。”
张别鹤嗓音嘶哑的不成样子,眸光流转着可怖的癫狂和黑暗。他俊美的脸扭曲着,阴森森地对王一点道:“你流掉我们孩子的事,还要瞒我多久。”
“……………………”
??沃特??
沃特啊呦嘟嘤呀?张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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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