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水月眠心底冷笑。
接着一语道破：“你根本不是为了加仑考虑，只是为了自己，何必装出一副高风亮节的样子来。”
她不觉得可笑，水月眠都要忍不住嘲笑了。
云裳噎住，没想到水月眠会这么直白的冲着自己，她咬唇，情绪也转换得飞快，直接承认道：“对，我就是为了自己！这有什么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比起做一个所谓的神女，还不是做一个国/母来得更风光？”
说着，她的眼里又带上对某人的渴望。
甚至还忍不住的去想，如果一开始她做的就是重明的神女，会不会结果就会不一样了？
水月眠听着，心底某种情绪更为的肆虐，可他仍然是隐忍住这种不舒适的感觉。即使已经觉得很不妙了。
在云裳的面前，他似乎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他了。
忽然有人进来，瞧见水月眠，行了个礼，对着云裳道，“神女，您让我查探的情况查探到了。重明神女已然大安了。”
大安？
云裳不可置信的询问一遍，“你能确定吗？”
之前分明还传出重明神女突然受了重伤的消息，怎么现在却忽然好转了？
云裳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也是因为心中的期望落空而带来的巨大失落。她咬着牙让人离开，转脸，就控制不住的对着水月眠呵斥：
“你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好！要是做不到，当初就别允诺我！”云裳恶声恶气，可是才说完，她就像是被割了舌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