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般,更能叫他对于触碰敏锐。
“义母,绒绒难受,”裴寂几乎要哭出来,他小声央求着,“给我打开吧,求求义母……”
“绒绒,只是试试尺寸,看看钥匙的大小究竟合不合适,”沈元柔似乎对他的提议很是无奈,拒绝道,“再忍一忍。”
可这怎么忍,这如何能忍。
软枕不知何时被浸湿了,锦被也湿了一遭又一遭,偏生沈元柔有意折磨他,白玉云母钥匙究竟合不合适,能不能很好的打开贞洁锁,裴寂也不知晓。
他只知道很累,沈元柔为了测量贞洁锁的锁眼大小,折磨了他很久。
“好痛啊,义母,”裴寂终是没忍住,呜呜地哭了出来,“不量了、不量了,给我解开吧。”
沈元柔耐心又温和地劝他:“乖,这于理不合,贞洁锁只有你将来的妻主才能打开。”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她将自己变成这副模样,却又不肯帮他打开。
裴寂委屈得不成样子。
另一边,月痕应声进了内室,看着交椅上忙于公务,还没能歇下的沈元柔:“主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茶气袅袅,沈元柔垂着眼睫抿下一口,蒸腾的水雾也氤氲了她的眉眼。
她问:“裴寂方才如何?”
月痕将方才发生的一五一十告诉她:“裴公子没有当即回玉帘居,在廊下停留了一会儿,许是觉得冷了,才慢慢回去。”
外头这么冷的天,他没有当即回去,反倒还冻了这么长时间。
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沈元柔看向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