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可根本不敢议论纷纷,只能够把这样的疑惑藏在了心里面。
苏木这样的作为是根本没有给苏母面子,一时之间怒气瞬间升腾起来。
“就让他在外面跪着就让他一直跪着,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有几分能耐,居然还敢翻了天,我给他指的娃娃婚还敢反抗我!”苏母咬牙切齿的说道,内心中也多出了几分的强烈。
傒囊听月儿说,苏木去求了苏夫人,苏木不想应下那门指腹为婚的姻缘,更不想娶茯苓。眼下苏木才去片刻,傒囊便心中难安。倒是如鼓槌击打着心脏一般,隐隐发痛。
她替苏木担心,替苏木着急。可她毕竟是个外人,苏夫人更是不喜她的很。由此她便插不进去半分话儿。
天色已晚,夜幕星河。
傒囊放心不下,趁着皎洁的月光,偷溜出厢房。
苏木去了这么久,仍是未传来半点儿消息。以她多日对苏木及苏夫人的观察,已料想到二人是谈崩了,而苏木……说不定已经在受罚了。
思及此,她脚步便更快了。
倩影穿梭过庭前,梨花簌簌落下。
她在浓重的夜色中,一眼便望到了跪在中庭的苏木。
虽瞧不清他的神色,但他周身的气场也不难分辨,约莫是在苏夫人那儿碰了壁。
傒囊见此有些难过,她知道劝服苏夫人没那么简单。苏木不想娶茯苓,她也不想苏木娶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