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安分分地休息不行吗?偏要整这些幺蛾子,若是被少霆撞见了,又该指责你了。”
“怎么?我在自己家还要看儿子的脸色?”霍母眼睛一瞪,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霍少鸣,“你说说你,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还有脸来教训老婆!”
“你若是管的住少霆,你就不会在家里生闷气了。”
“你……”
霍母愤怒地指着霍少鸣,气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行了,儿子已经长大了,不该管的我们就不要管了。”霍少鸣拉着霍母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我听说云裳都被你吓跑了,你还想怎么样?”
“哼,云裳那个丫头,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仗着有少霆在身后护着她,竟然一声不吭就走了,等她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她是她妈,又不是她的仇人,也不知道她跑什么!
“依云裳这性子啊,你不走,她是不会回来的。”霍少鸣叹了口气,他已经买好了机票,过几天就带老婆走。
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婆性格一直没变,孩子们也和她处不好关系,与其这样,倒不如不要住在一起了。
霍少鸣侧头看了一眼身边还在生闷气的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第二百四十章 义气值几个钱
南知意将三个孩子安顿好后,便着手去查赛车的事。
到底是谁在赛车上动了手脚,又是谁?雇了人去杀她?
办公室,女人坐在办公椅上,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钢笔,听李耳汇报:“……目前还没有找到可疑的人,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柴逸景。”
“柴逸景?”
南知意眼睛一眯,眸子里闪过一抹厉色。
“查到她的藏身之处了吗?”
“目前还没有。”李耳担心南知意会指责自己,立马说道,“老大你放心,我一定会以最快地速度,把那个女人找出来,交到你手上的。”
南知意没有说话。
她起身走到李耳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许久后才说道:“去会会那个刀疤男。”
他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柴逸景,或许那个女人早就离开了帝城。
或是被人藏起来了。
她早就听说柴逸景的背后有靠山,却始终不知道是谁。
若是从刀疤男的嘴里套出了一些有用的话,或许就能找到柴逸景了。
李耳将刀疤和罐子关在郊区一所跑白的民房里,这里荒无人烟,方圆十里杂草丛生,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南知意下了车,大老远就看见守在门口的两个手下,担心地说道:“怎么只有两个人看守?黑虎组织的人十分狡猾,可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
“是,我立马再安排两个保镖过来看着。”
南知意这才点点头,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民宅。
罐子和刀疤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两个人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南知意拧起秀美,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李耳。
“老大,您等着!”李耳在一旁的保镖耳边说了几句话,保镖立马转身出去了,没多久,拎着一袋子的饭菜进来。
他将装着饭菜的盒子一一打开,放在男人面前。
昏睡中的男人大概是闻到了菜香味,紧闭着的眼睛忽然动了动,随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吃……吃的,有吃的了。”刀疤像是被饿了许久的狼,两眼发光地见着面前的饭菜,努力地嗅着鼻子,“是不是已经到吃饭的时间了,你们还不赶紧来给我松绑?”
和他绑在一起的罐子一直咽着口水,恨不得直接冲过去,将所有的饭菜一口吞了。
南知意看着两个人狼狈的模样,有些嫌弃地移开视线。
“你到底饿了他们多久?”
“嘿嘿,老大,我可没饿着他们,我每天都准时让人送饭的。”
李耳话音刚落,刀疤就不服气地嚷嚷了起来,“你送的那是饭吗?连塞牙缝都不够的,抠抠搜搜的,看你们也不像是缺那点钱的人啊。”
刀疤一说话,南知意就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一股恶臭味。
大概是许久未刷牙,又或是太久没洗澡换衣服?
南知意起身,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开了几步,这才缓缓开口:“我听说柴逸景身后一直有靠山,是谁?”
刀疤和罐子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我们可不知道,这事儿你得去问我们柴姐。”
李耳见刀疤态度恶劣,狠狠往他身上踢了一脚:“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儿,否则今天就把你送死在这儿。”
刀疤气也上来了,大声嚷道:“你特么倒是弄死我啊,老子就不用整天饿的这么难受了。”
“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你来啊!”
南知意不悦地啧了一声,不过没有指责李耳,她冲一旁的保镖说道:“把这两个人的嘴给我堵上。”
一旁的罐子闻言,立马求饶:“别呀,我……又没有做错事,要堵,你们直接堵他的嘴。”
“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