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呢，这种秘密，也只有主神自己才会知道了。”轮回圣君说道：“但是，毁灭了就毁灭了，其实主神对于哪一个圣者是来自哪一个界面的其实都很清楚。”
刘禹涛脸色不由得一变，惊讶道：“难道说，下界被毁灭，圣者也会随之陨落？”
“圣者的依托是什么？”轮回圣君没有回答，反而是反问道。
“法则种子。”刘禹涛说道。
“没错，那法则种子又是以什么为基础建立的？”轮回圣君又是问道。
“圣者的自身经历。”刘禹涛说到这里就已经明白了，毁灭一个界面，可不是单纯的用物理手段去攻击，毕竟，用攻击手段，其实并不能毁掉一个界面。
因为界面，是物质的，所谓的攻击，只能够改变物质的形态而已，并不能在真正意义上令物质消失。
要令物质消失，那就只能是转化为能量。
能量也是另一种物质的形态，但却可以被直接从一个界面之中带走，成为另一个界面的养料。
想到这一点，刘禹涛脸色猛地一变：“主神在炼化其他界面，补充到自己所在的界面之中？”
“我估计也是这样。”轮回圣君说道：“当然，我没有证据，也没有亲眼目睹，但可以知道的是，我们的界面还在呢。”
刘禹涛所在的界面，跟轮回圣君是同一个，只要刘禹涛还活着，那就足以证明这个事实了。
此时此刻，刘禹涛是愈发感受到自己的弱小。
实力？
战斗力？
这在主神面前根本就一点作用都没有，对方可以直接炼化他出生的俗世，炼化他经历过的仙界，他陨落了，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主神的强大，已经不能用力量来形容了，这是一种绝对的压制，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所以说，主神才是永生的啊。”轮回圣君笑着说道：“不过，我也可以安慰你一下，主神其实是很少去炼化其他界面的，从如今圣者不断涌出的情况就可以反推回来的。”
刘禹涛暗暗点头。
在天界战场之中，圣者如同雨后春笋一样涌出，如果下界一直被炼化的话，那也就不可能了。
“是从真神那里获得气运？”刘禹涛立即就是问道。
刘禹涛有过斗场的经历，知道主神是存在跟次真神合作和协商的情况的，次真神并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给主神，唯一能够做到的，或许就是成为真神之后的气运散发了。
在分界河之中，刘禹涛也见到过，真神在分界河的投影之中，是有气运诞生的，圣者可以采纳，但这样的数量，恐怕也满足不了主神，双方定然是有更深层次的合作才对。
“可能是。”轮回圣君笑着说道：“这些可要等你成为主神之后，再来告诉我了。”
成为主神？
刘禹涛无奈苦笑。
现在这种情况，刘禹涛自己都解决不了，只能躲在冥鲸的肚子里不出去，而更让刘禹涛绝望的时候，他知道冥鲸是个什么货色。
这家伙也是无利不起早的啊！
如果长久时间没有冥族提供给冥鲸，这家伙说不定就会把刘禹涛给吐出去的，到时候要面对两个七阶圣者，而他又一点神通也不能用，那结果肯定会死得很惨，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
“轮回圣君，你那边有消息了没有？”刘禹涛询问道，他跟轮回圣君聊天是打发时间的，毕竟主神级别的事情，现在距离他实在是有些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