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意萱,你们这里就这么办事的?”有人质问熊意萱。
熊意萱却是苦笑,看向熊老,“爷爷,我跟你回去吧,这里我也没有脸待下去了,我一会就去辞职,这里的事情,你们不要来问我。”
道理是道理,亲情是亲情,熊意萱夹在两者之间,刘禹涛私人医院是她一手一脚带到现在这种程度的,她明白刘禹涛的难处。
对这次的事情,她虽然觉得刘禹涛没有错,但却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爷爷跟刘禹涛一直死磕下去。
“这样也好,反正事情都已经到现在这种程度了……”熊意萱心里面暗道,想起了放在自己抽屉里面的那张喜帖。
“看不到,或许才不会那么难过。”熊意萱准备离开了,她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因为不想看到刘禹涛结婚,还是不愿意看到熊老跟刘禹涛起冲突。
或许,两者皆有。
听到这句话,熊老却是脸色稍缓,“你现在醒悟,也不迟,这家医院唯利是图,你学术有成,不该在这里蹉跎光阴。”
“那就不要闹了,这里你们也闹不出来什么的。”熊意萱苦笑,“刘禹涛不会退让,他从来都不退让。”
熊意萱看了那些家长们一眼,“你们继续闹下去,就只会继续拖延治疗而已,这里是他的医院,想要在这里看病,就得遵守他的规矩。”
那些家长们都是脸上都有不甘的神情,但却是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他们也意识到,在法律的层面上,对于私人医院的限制实在不多。
明码实价,说白了,就是做生意,谁也奈何不了刘禹涛。
至于垄断技术?
那些医师协会的人,那些大学府,是不可能承认那么多医学工作者,加起来都不如刘禹涛的。
没有任何办法,一旦刘禹涛完全不顾及跟医师协会的关系,那他们将无计可施。
现代社会,真有人不顾任何人情关系,都能独立生存?
不管刘禹涛以后会不会自食恶果,但此刻,他们却只有妥协这一条路而已。
“在熊副院长,我们还能谈回来八千万那个价格吗?”有人开口问道。
“不知道,我可以帮你们争取一下。”熊意萱说道,“散了吧,斗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哼,光有才能,没有医德,我就放长眼光看看,这个刘禹涛的医院能够撑下去多久?”熊老仍旧是心有不忿,“发通知下去,让所有医院都不允许跟刘禹涛私人医院有任何业务联系,不接收他们医院转出来的任何病患,也不能转送任何病患过去!”
“好!”医师协会的人们都是应道。
他们在这个圈子里面德高望重,无法任何忽然跳出来的这么个特立独行的异类,刘禹涛对他们而言就是眼中钉,肉中刺。
让刘禹涛混好了,以后谁还会听他们这些老家伙的话?
刘禹涛的医术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听话!
“熊老,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吊销刘禹涛的行医执照,对这家医院的资质,也得再一次审批才行。”一个医师协会的人说道。
“没错,这个头不能开,否则的话,回事伤害整个行业的。”又有人说道。
……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熊意萱却是冷眼旁观,嘴角噙着冷漠的笑意,她看到了这些人的丑恶嘴脸,也明白了刘禹涛的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
“再说吧,先回去。”熊老却是说道。
………
另一方面,刘禹涛带着靳老和靳诗曼走出了办公室,便是去了医院的后院花园里面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