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了一下,刘禹涛还是让人将熊意萱给叫了过来,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你疯啦!要我去跟他们解释什么治疗原理?”熊意萱一下就叫了出来。
“你随便瞎编嘛。”刘禹涛说道。
“怎么个随便瞎编法?”熊意萱柳眉紧皱,“那些人虽然人品不怎样,但却都是学医多年的,瞎编容易,但是不是治好了人,他们看得清楚呢。”
“看不清楚的,我有办法,你听我的就行。”刘禹涛说道。
“什么办法?”熊意萱问。
“针灸。”刘禹涛说。
“你不是说我的针灸水平还不够吗?”熊意萱问道,“而且,这个病的难度好像很大啊,我听着就觉得一点思路都没有。”
“这个病,用不着思路。”刘禹涛想了想,“我现在就想着,要用什么办法,编一个好的思路。”
“编的治病思路?”熊意萱惊讶了,“这能治好人吗?”
“这个不是病,只是一个咒术,唉,解释起来有点麻烦,但你听我的就好。”刘禹涛说道。
“好吧。”熊意萱对刘禹涛相当信任。
“这样子,你找一下一些古老的医学书籍,给我瞎编一个特别难懂的原理出来,然后呢,治疗的时候,你就拿针随便扎几下,我在一旁将人给治好。”刘禹涛将办法给说了出来。
“喔喔。”熊意萱说道,“书籍不用找,我都记着呢,现在随便编就可以。”
“那好,你去跟单研新他们说。”刘禹涛说道,“记得,要说得玄妙一些。”
“好。”熊意萱应道,就自己跑去会议室了。
而刘禹涛,则是跑去联系叶昌隆。
弓力明他们已经接受这个治疗价格,那么,反转舆论的时候也已经到了。
“昌隆兄弟,现在要你帮忙,过来这边跟媒体吹吹风。”刘禹涛在电话里面说道。
“好咧,我在家里躲了好久,实在是把我给憋坏了。”叶昌隆笑着说道。
“嗯,记得我教你的说法。”刘禹涛说道。
“放心吧,小事情,交给我办就好了。”叶昌隆信心十足。
另一方面,熊意萱则是开始的会议室进行了治疗思路的解说。
不得不说,熊意萱看书实在是多,不仅是古代国内的,就连国外的一些古老记载,她都有涉猎的地方。
厚积薄发,这瞎编的能力,可比刘禹涛还要强大。
一通述说,将单研新和齐稀元都给说迷糊了,但落到最后,却发现治疗手段就一个。
针灸!
“只是这样?”单研新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大道至简,听到过没有,所有复杂的事情,最终都将用简单化的手段来处理,但这种简单,却不是普普通通的简单,而是一种蕴含着无穷变化的复杂。”熊意萱解释道。
那是简单还是复杂?
单研新和齐稀元都迷糊了!
听不懂啊!
完全听不懂啊!
事实上,连熊意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能听得懂那就怪了。
“你们听得懂吗?”熊意萱问。
单研新和齐稀元愣住了。
说听得懂嘛,懂个屁啊!
说听不懂啊,那不是被刚刚那个小子说中了吗?
这脸还往哪里放啊?
“理论是理论,还是往实践方面去检验吧。”单研新最后说道。
“熊教授,你最好是能够将这些原理整理一下,形成论文,这样的话,也方便后来者去理解。”齐稀元则是说道。
“这些都是刘禹涛教我的,我不会写论文,我其实也有些理解不了的地方。”熊意萱连忙说道。
写论文,怎么个写法?
这件事还是让刘禹涛去头疼吧。
“好,那就等刘医生回来的时候,让他写一篇。”齐稀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