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七爷皮笑肉不笑。
刘禹涛微微一笑,便是将那块观音玉牌给拿了出来,这个玉牌上面的天机咒已经被他破解掉,转而施加了一个清心咒,效果比天机咒还要强大不少,而且不需要找替死鬼,高明了不止一筹。
七爷一看到那观音玉牌,脸色立即就是变了,这玉牌是他精心挑选的,他自然不会认不得,当即一笑道:“刘神医这个玉牌,品质是上佳的,价值可在五十万左右。”
“五十万?你再仔细瞧瞧。”刘禹涛笑着将玉牌给放到了七爷的手中。
一接触到那块玉牌,七爷浑身当即一震,作为修炼者,但对这玉牌上面的真气感受可比一般人要灵敏得多,观察之下,其中咒术精妙之处,心底暗暗吃惊,眼神之中流露出赤裸的贪婪之色。
“怎么样?七爷?”刘禹涛又是笑道。
“是我看错了,这快玉牌之中另有乾坤,请问是刘神医是怎么得到此物的?”七爷的话锋突然间变得凌厉起来。
“捡到的。”刘禹涛浑然不惧。
“那就是了,此物是他人用作消灾,一身的晦气都凝聚在此物,扔掉玉牌就是扔掉霉运,若是刘神医还带着这个玉牌,恐怕轻则时运不济,重则有血光之灾。”七爷说到此处,言语之中的威胁意味丝毫不打算掩饰。
刘禹涛当即脸色一沉,目光冷冽地看着七爷,嘴角噙着冷笑,“会叫的狗不咬人,何况是一条老狗?”他这臭脾气,哪里忍得了这种当面的威胁,当下也不玩弦外之音那一套了,指着七爷鼻子就开骂。
“你!”七爷猛地站起身来,胡子猛吹,“小子,你不要太猖狂!”他没想到刘禹涛居然在这种场合也敢肆无忌惮地将他骂做老狗,当即也是失去了理智。
“怎么?老狗还想咬人?”刘禹涛也站起身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靳老连忙站起身来,劝说道:“都冷静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靳老,是这个小子逼人太甚。”七爷当即冷静下来,立即意识到在靳老面前动粗可不是好事。
“刘神医,你也先坐下,就当给老头一个面子。”靳老劝说道。
靳老向来对自己不错,刘禹涛也不好在这里发作,只是坐下来后,嘴里却依旧不饶人,“靳老,野狗不招惹人,我又怎么会去撩拨它?”
“小子,你简直是目中无人!”七爷怒道。
“我就看到你这一条老狗,当然目中没有人。”刘禹涛嘲讽道。
刚坐下去,两人却又要打起来,靳老连忙又劝,才将两人给分了开来。
“你们两个,之前有什么过节的?”靳老皱着眉头问,刘禹涛的性子他了解,人不错,就是性子跟牛一样。
“靳老,这小子之前在玉石街上寻衅打人,坏了规矩。”七爷当即说道,对那观音玉牌的事情,却是一字都不敢提。
咒术在一般人面前,毕竟是旁门左道,给人的印象并不好。
刘禹涛也没有说破,只是冷笑不语。
靳老也没有深究,只是打圆场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我当个和事老,在这里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七爷沉着脸,他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刘禹涛,但从今天的事情看来,靳老对刘禹涛是疼爱有加,如果硬要追究到底,恐怕自己之前在靳老面前辛苦建立的起来的关系就要毁于一旦了。
思虑片刻,七爷的口气终究是软了下来,“靳老,我敬重你的为人,这件事我可以算了,但规矩还是规矩,只要他以后不再踏入玉石街,我就可以既往不咎。”如果让刘禹涛以后还在自己地盘晃悠,那他也可以不用再出来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