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瑾从他背后拍拍肩膀:“失败了?”
白黎转回来靠着树干抱膝坐下,随手捡起一个树上掉落的小红果捏来捏去,沮丧地点点头:“嗯。”
“你怎么追的?”
“照顾他,送花,送吃的,讲睡前故事,讲冷笑话,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章瑾顿了一下,犀利道,“就是从幼儿园毕业。”
白黎:……
他举手提问:“怎么毕业?”
章副队长出手就是一招仙人指路:“对付江队这种闷骚,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明骚,你这样的纯情小白花只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白黎诚实道,“我不会。”
而且他算哪门子的纯情小白花?他充其量算个好色小白狗,连腹肌都摸过不止一次了。
“不会没关系,交给姐姐来,算是你送我那袋糖豆的回礼。”
那袋糖豆真是罪孽深重。
白黎树咚江寒陵的时候,脑子里还在天马行空想糖豆。
然而他嘴里却不由自主地抛出掷地有声的两个字:“宝贝!”
江寒陵背靠大树,瞳孔地震。
白黎:……
他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章瑾这明显就是纸上谈兵的水平,并没有比他高明到哪里去。
但俗话说来都来了,他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继续,抬手潇洒地拨拨刘海,暧昧地眨眨眼:“你知道我为什么心率不稳吗?”
江队长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立刻就冷静下来:“为什么?”
“因为我十拿九稳,差你一吻。”
白黎在满脑子的弹幕中说完了土味情话,十分想拔腿就跑冲回狗窝躲起来闭门谢客。
可他的腿就像在地上扎了根,纹丝不动,拔都拔不动。
“是吗?”安静须臾,面前的人却笑了。
那双灰眸盛着温柔的促狭,夕阳余晖穿过枝叶间隙洒到脸上,波光涟漪,惹人心动。
白黎光是看着,就感觉自己头顶快冒烟了。
更别说江寒陵竟然朝他靠了过来。
一个正直的修士怎么可以好色到这个地步!
白黎心里不住自我谴责,瞪大的眼睛却像被粘在了逐渐放大的帅脸上。
很快,他的视野里就只剩下了半张脸,于是自我谴责光速蒸发,全变成了棱角分明的双唇。
他知道,那双薄唇比他想象中的要更软,更热,更动人心魄。
薄唇停在了一寸远的距离。
白黎的喉结狠狠滚了滚,身躯比僵尸还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