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堆一堆的塞进来,寒香见便一堆堆的丢出去。
整的承乾宫殿外,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唉。”第二个月的时候,皇上终于疲了,他托着下巴,问伺候的进忠,“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冷,怎么就总是捂不热呢。”
进忠也很哀怨。
这一个月,皇上不是天天带着他和进保往寒香见那处去,就是命他们两一波波的送礼——
搅合得他近一个月不曾和令主儿好好说会话了。
皇上又叹气,“她怎么就是对寒企念念不忘呢?”
这话,点着了进忠的痛处。
他心眼小,便嘀咕道:“那寒企不过是和香见公主早认识几年,定是花言巧语哄骗了香见公主,公主年少,哪见过什么好男子,自然被哄了去。”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寒香见与寒企,还是说的是——
“没错。”皇上点了点进忠,“寒部那一亩三分地,能出什么好男儿,定是个巧言令色之徒。”
第285章 你还这么想着他?
但想来想去,皇上也想不出怎么将寒香见记忆中的寒企抹去的办法,只能郁郁寡欢的领了进忠出门。
碰一鼻子灰,不也得去碰一碰?
刚迈过门槛,进忠就瞟见了站在台阶下的那抹橘黄色的身影,笑容就掩饰不住了。
嗨。
真不懂皇上怎么想的。
那么寡淡的寒氏怎么比得上热烈又美好的令主儿呢。
进忠不出声的叹了口气,听着令主儿笑着提出了建议,“香见公主许是刚来京城不适应,才饮食不振,心思烦闷,若是寻来寒氏的厨子和族人也许能解一解她思乡之愁。”
瞧瞧!
人长得美不说,想法也伶俐。
进忠抿着嘴,语调中透出了几分高兴,“令主儿这主意,真是不错。”
不错不错。
皇上也是这么想的,“令妃这法子甚好。”
说了这句话,皇上便有些内疚自己一心扑在寒香见身上,似乎冷待了令妃。
他正要说什么时,魏嬿婉却好似满足的小猫般往后退了半步,还体贴道:“香见公主定能明白皇上的心意的。”
她太了解皇上了。
所谓的一见倾心,不过是猎人看着了不温驯的猎物,起了逐猎之心——
他是天下的君主,什么女人不都是勾勾手就来,便更显得寒香见这野性难驯十分有趣。
若是再添上众人的劝阻,那更了不得了。
皇上这份痴迷就宛如干柴烈火烧的愈发的激烈和不管不顾。
魏嬿婉是知道最后的结果的,又何必添堵?
来这一趟,提醒皇上是顺便,瞧瞧某人才是正事。
果然,当天夜里,进忠总算得了空,踏进了永寿宫暖阁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