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直接把徐晔成的鼻血打了出来,然而沉澈仍觉得不够,拽着徐晔成拳头的左手,将徐晔成的胳膊逆着方向向外绕过他自己的头顶,缠在脖子上,迫使他整个人翻转半圈。沉澈松开手的同时,冲着徐晔成的后腰又是一脚。
惯性使然,徐晔成被踹得趴到了自己办公桌上,胸口的位置刚好卡在桌沿,桌面上的东西因为冲击力散落一地。
胸口卡上去的瞬间,窒息感直冲大脑。
徐晔成睁大了眼,下意识张嘴求生。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个音节,说不了任何声音。
没几秒,整张脸通红一片。
沉澈甩了两下手,头也左右转动了几下,简单活动了筋骨,明显做好了要大战一场的准备。
可惜徐晔成太菜了,几下就被沉澈撂倒。
他整个人缓慢往下滑,最终双膝跪地,双手死死扒着桌子,上半身靠在上面,很久都没缓过来。
终于能正常呼吸,脸色也稍微恢复后。
等他转动身子,靠在办公桌上想维护自己最后的体面时,不远处的沉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仍旧双手插兜,笔直站在原地。
“沉澈……你踏马的……发什么疯……”徐晔成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因为稍用力,肋骨和腹部就剧烈疼痛,所以他声音也没了气势。
沉澈闻声慢步走近,停在他面前,昂起下巴歪头,耷拉着眼皮睨他。
“徐晔成,我回国后你第一次见到我时,不心虚吗?”
徐晔成蹙眉,“我踏马,为什么要心虚?”
“不心虚……”沉澈弯腰,盯着他的眼睛,冷声问,“那上次提到江雨浓,你害怕什么?”
听沉澈这样说,徐晔成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嘴硬着问了一句,“你想说什么?”
沉澈那双毫无情绪的双眼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直起身,走到他旁边,屁股抵着办公桌,从他桌上的烟盒里取了一支烟拿在手里把玩,轻声道:“我想说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所以你要违约吗?”徐晔成问,“你不打算跟鼎尧合作了吗?”
沉澈垂下眼皮,用眼角余光不屑地斜了徐晔成一眼,漠然反问:“不然呢?”
“沉澈你想好,鼎尧是你们创
世最好的选择!”
沉澈哂笑一声,嗤之以鼻,“你们只是较优选择,不是唯一选择。”话落,他又说:“况且,现在是你们违约了……”
这下徐晔成明白了,为什么突然有了行政处罚,为什么独立董事会突然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