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开世界的门,就必须收割人类的灵魂建立联系。每多?一个玩家,多?一个观众,那扇门都会被推开更多?。等玩家和?观众够多?,高维造物?彻底登录这个世界,游戏不复存在,人类世界,将变成最大的副本。”
兰浅一字一顿道?:“你们不管别人的生死,等怪物?入侵时,你们觉得,你们能幸免吗?”
他手指一点,象征鲜血和?杀戮的直播间被一个个关上,观众的权限被收回,所有副本被关闭,玩家积分清零。
兰浅的表情很冷淡,语气很平静。
可?哪怕对?他的了解只是皮毛,其他人也会知道?,他睚眦必报,他往往闷声干大事。
对?他有善意的人他会回报,对?他有恶意的人,他不曾放过一个。
他甘愿成为怪物?,宁愿与?怪物?为伍,人类的规则束缚不了他,人命在他手上什么都不算。
视人命为草芥的玩家和?观众,此时竟然指望另一个人类的良心——他们从?来没?有的东西。
“算你们走运。”兰浅微微一笑,“我曾答应一个玩家,尽可?能保住更多?人类的性命。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是不是?”
“被逼迫的玩家,你们可?以从?此自由。”
“那些杀戮他人,逼迫他人的玩家,那些用?打赏来引诱玩家杀人的人,你们的灵魂在我手上,你们的一举一动皆在我掌控,你们觉得,你们会受到什么惩罚?”
兰浅关闭了直播间,随着他登出游戏,游戏化为乌有。
那些因为游戏发财的人,财富将毁于一旦。
其他问心有愧的人,就在“审判”中惴惴不安,等待铡刀,用?这一生来赎罪。
兰浅睁开眼睛,还是那个绿油油的偏僻小公园。
楼亭就站在不远处,笑望着他。
兰浅低头笑了下,忽然大步往前走,跳到了楼亭身上。
楼亭有些惊讶,笑意荡开在脸颊,稳稳把他抱住。
兰浅呼吸着对?方的气息,是他很喜欢的柑橘味,有干爽的太阳味道?。
把头埋在对?方脖颈中许久,抱够了,他拍拍楼亭的胳膊,示意对?方把他放下来。
“不放。”楼亭说:“还没?抱够,不放。”
“胆子大了是吗,要上天了?”兰浅捏住了他的耳朵,“不听话吗?”
说是这么说,他并?没?有从?楼亭怀里挣脱,任由对?方抱着。
“老婆。”楼亭叫他。
“从?哪里学来的称呼。”
楼亭:“看一下就学会了。老婆,为什么不先召唤我,明明是我先和?你认识的。”
风吹过小树林,树叶沙沙作响,暑气消散,秋天要来了。
兰浅说:“谁让你给我补课,哪个好人想在课堂之外看到老师啊?”他揉了揉楼亭的头发,“那你背我回去,我用?游戏的力量治好了兰素的身体,她肯定到处在找我。”
楼亭依言把他背起,还是耿耿于怀,“那以后都不补课了,能先召唤我吗?”
某位强大到能无视世界保护罩的高等造物?,竟在幼稚地吃自己的飞醋。兰浅感到好笑,往楼亭脖子上吹了口气。
他从?来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你还和?我说召唤谁的问题?我问你,从?虫母副本回来之后,你在教室里对?我做了什么?”
楼亭想到把兰浅放在讲台上的画面,顿时心猿意马。
不等他说话,兰浅又问:“你趁我睡觉,对?我做了什么?”
楼亭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受不住兰浅的质问想跪,还有数个“人格”,想和?他抢身体的主导权。
“老婆。”他有些惴惴不安,低声呼唤。
他不知道?怎么办,但浅浅那么会撒娇,他也学一下好了。
谁知,背上的兰浅不回应,好像不吃这套。
楼亭轻轻晃他,心理有些打鼓,“浅浅。”
兰浅还是没?理他。
就在别的“人格”纷纷造反,他快压制不住时,兰浅捏住了他的耳朵。
某位人类,拿捏起“怪物?”,那叫一个手到擒来,“以后都先叫你好不好?”
“我睡着的时候,神志不清的时候做那些有什么意思?,不想等我清醒的时候做吗?”
“你比随风先出现,也算是随风的大哥,还有随风那小子在觊觎他的嫂嫂,就当着他的面,你说怎么样?”
楼亭神采飞扬,像打了十斤鸡血,“现在就要!”
他飞奔而出,快得像一道?影子,小公园里难得有一位晨练的大爷,看到他经过,迷茫地挠了挠头,满头:?
“老婆,你应我一声,老婆。”
兰浅看着头上的蓝天白?云,经过的车水马龙,笑了:“嗯。”
“老婆老婆老婆。”还叫上瘾了。
兰浅笑意更深:“嗯。”
“楼亭。”他也叫。
“怎么了老婆。”
兰浅的笑意没?从?脸上下去过,“除了妹妹,我还有你了。”
背着他的楼亭忽然大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