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蜜囊在?嘴里吗?求求妈妈,妈妈,给我一滴蜜,让我品尝甘霖!”
虫族们非但没有退后,还靠近了许多,虫王的威压对他们来说,将不再是死亡威胁。
虫王的脸色不断变换,阴沉可怖。
兰浅脸上连笑意都没有了,“艾利斯,这是我最后一次命令你?,放我下去。”
再也无?法停顿,兰浅被触肢缓缓下放。
黑红的触肢忽而蠕动摩擦,其它触肢的尖端长出勾刺,凶狠的自相残杀。
一部分触肢很快被斩落,掉在?地上却不愿死亡,吸盘抓地,往兰浅的地方而去。
某个瞬间,似乎连触肢都在?低语。
“妈妈,我要妈妈!”
“不中用的东西,现在?还没吃到妈妈。我要吃妈妈,里里外外,哪里都不放过。”
“妈妈把我香死了,妈妈把我香得?无?法思考,不能?呼吸了。香香的妈妈,好喜欢,好喜欢!”
不管如何自相残杀,兰浅还是被稳稳当当当放在?了阿尔特背部的甲壳。
太阳升得?越来越高,风吹拂而来。
兰浅踩上去的一刻,在?阿尔特背上留下两道湿痕。
阿尔特的触角、所有的感知细胞,都闻到了让他兴奋到窒息的气味,那是虫母发情?的气味。
没有知觉的背部火烧火燎,他的尾巴凶恶无?比,不断舞动。
是发情?期的妈妈,好想要。
发情?期的虫母身上的香气,能?让所有虫族陷入癫狂。
而阿尔特,率先进入这种癫狂。
他在?发抖,兰浅无?力的双腿有些站不住,别?无?办法的抓住一条触肢作为依靠。
准确来说不是抓住,而是被触肢缠住。
他的双臂、双腿、腰部,都被粗细不一的触肢缠绕,吸盘牢牢吸附,在?他的皮肤舔舐。
被虫母的气息引到发狂的虫王,不可能?满足于此!
稍显清亮的声音从虫王喉咙里响起,愤怒像喷发的火山,不断自残。
“艾利斯,你?竟然将兰斯送到别?的虫族背上,不可饶恕!虫母是我的,你?这个废物,什么?都不行。”
“艾利斯,你?竟然能?被兰斯呼唤名?字,我要杀了你?。”
“艾利斯,我要虫母,我要我的兰斯。我要将兰斯抱在?怀里,亲吻他每一处,真正和他在?一起,你?中我有,我中有你?!”
兰浅冷冷地看着发病的虫王。
他知道,哪怕两只虫王的身体?融合,但没有一只虫王能?吞噬另一只虫王的意志。
共享身体?,但温切尔和艾利斯的意识,同时存在?。
最亲密、最稳定的共生关系,他要亲手打破。
虫王曾对他做的一切,他都要一一讨回。
兰浅轻轻扫过虫王那嫉恨到面目狰狞、表情?扭曲的脸,忽而说:“温切尔。”
那道身影立刻停止,狂热的目光钉在?兰浅身上,目光的力道极重。
“我要你?完全变回人形,温切尔。”
指令下达,所有的触肢消失不见,兰浅的腰肢被一条强悍的手臂揽着。
不光虫化反应消散,连半人半虫的脸也彻底改变。
半张人脸是紫眸,半张人脸是红眸。
仔细一看,半张脸完全不同。
可拼接在?一起,又有诡异的和谐。
温切尔激动得?不能?自已,“兰斯,你?叫我。兰斯,是发情?期受不住了吗。我帮你?,你?不知道我多么?想要你?,我想得?要燃烧了。”
“兰斯,把你?给我,我要你?!我是虫王,你?是虫母,你?也将是我的唯一的虫后!”
兰浅眼眸里的讥诮一闪而逝,眼里一片冰冷,像结着寒冰。可他唇角一扬,笑了。
“温切尔,你?还以为,我是你?的奴虫吗?”
“当然不是,兰斯,你?是虫母,你?是我的虫母,你?是虫族的主宰!”
“是吗?”兰浅忽而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既然知道我是虫族的主宰,我是你?的主宰,区区一个虫王,又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
他冷眸一凝,“阿尼塞托,拿奴环过来!”
虫王被他口中的芬芳勾引到身体?起火,又被他冷傲如霜的模样弄到痴狂。
好香,好好看,好带劲,好辣。
是他的兰斯,是他的,他要兰斯,现在?就要!
被兰浅点名?的阿尼塞托激动得?差点晕倒,飞速回战舰,取下一个皮质的、外面还镶嵌着铆钉的黑色奴环,连着链子。
兰浅没有接,垂眸看了一眼,“虫王,戴上。”
“为什么?不叫我温切尔,叫我温切尔,别?叫我虫王。”温切尔忙不迭去接奴环,戴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叫我艾利斯,兰斯,我是艾利斯。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马上去做。”
“是吗。”兰浅等他带好奴环,忽而一拉锁链。
被奴环紧紧包裹的虫王立刻被拉到兰浅面前?。
兰浅将锁链在?他脖子上缠绕了一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