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扎根在这个星球的疯虫一族,最?近动作频频。”
温切尔手掌往下挥了挥,示意属下放低声音,他自?己也低声说:“逃走的制香师查了没有?他是不是疯虫那边的?”
兰浅不动声色地听着?。
没想到罗免叛逃之后,被温切尔误认为是疯虫一族的。
“大概率是。”军官回:“趁乱叛逃的军虫不止制香师一个,有一部分已经追逃回来,他们承认是疯虫的眼线。”
温切尔的声音已经被惹怒,但他揉腹的动作一如既往,力道恰到好处,没有加重半分。
“制香师胆子很大,竟然在房间里埋下炸弹,想同时把我?和艾利斯一网打尽,还想掳走我?的奴虫。”温切尔的怒意暴涨,“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或许就是他给我?用的香薰,让我?的身体在关键时刻无法动弹。要不是最?后冲破了控制,我?早已被炸死。”
“什么??”军官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
“只有疯虫一族有这种手段,有这种野心,他们想扫平一切障碍,为所谓的新虫母降临开路。”温切尔咬牙切齿,“他们召集一帮科学家疯子,意图复活虫母,弄出那么?多变异感染体。如今在他们的大本营,我?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温切尔把巡逻与探查任务布置下去,结束会议时一看?,兰浅在怀里睡着?了。
望着?他恬淡的睡颜,温切尔心中既满足,又深深的不满足。
他将兰浅放回床上,轻轻拨弄着?对方的头发,让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暖流不断在心间流淌。
这只奴虫给予他的一切,都让他觉得那么?新鲜,那么?沉迷。
可?是,哪怕兰浅就在他怀里,冷冷地瞪视着?他,被他喂养,被他弄得哭出来,还是不够。
他也不知道还想要什么?。
兰浅被黑色鳞粉控制时的骄纵吗?骄纵固然让他很想要,可?他更偏爱兰浅冷冷流泪的模样。
是兰浅的认可?吗?刚喂肉给他吃,冷冷清清的奴虫就惊讶地睁大了眼,承认他比艾利斯好。
温切尔心中一阵阵激荡,恨不得用兰浅的嘴唇给他含一含,又觉得,不该把他吵醒,要不然小奴虫又要骂骂咧咧说他技术差。
温切尔解不开心头的疑惑,在医疗舱上躺着?治疗,视线无法克制地往床上的兰浅看?去。
心头热乎乎的,只想一直看?着?奴虫,一直抱着?,不论是冷脸还是笑脸,都让他激动,都让他喜欢。
心里头缺的,到底是什么??
温切尔略略思索,叫来了辛扬。研究虫母的,又是学医出生,对兰浅也一直抱有善意,说不定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
辛扬被爆炸的余波冲击,身上也有伤,受伤严重的地方缠着?绷带,其他地方糊着?淡绿色的治疗液。
她发现?自?己要面对的是虫王而不是兰浅,冷汗不要命的流。
听温切尔把声音压得很低,不自?在地和她阐述,眼睛还时不时往兰浅所在的卧室瞟,她什么?都明白了。
“虫王,您是说,把兰斯抱在怀里,心里还是不得劲。”
温切尔顶着?一张厌世脸,“对,很烦,到底要什么??只要我?想,他的身体随时是我?的,我?想让他产卵都可?以。我?想看?他产卵,又不想让他产卵,我?知道他很害怕,他不愿意,我?怕他生气,也不想让他那么?痛。”
辛扬扑哧一声笑了,“你?在乎他的心事,你?想要他更多的在意,更多的爱,因为你?不是把他当奴虫,而是把他当老婆!”
温切尔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怎么?可?能,别搞笑了,我?要他的爱?”
没什么?底气的反驳了一句,他又问?:“老婆是什么??”
辛扬这才明白自?己说漏了嘴,绞尽脑汁地思索,“老婆,老婆就是……就是很久很久之前,虫王对虫母的称呼。那时候,虫母的寿命还没有那么?长,虫母一生,只会有一只虫王,虫王负责虫母的哺育和产卵。虫母和虫王,他们是绑定的,唯一的关系。这时候,虫王就会叫虫母为老婆。”
她后背都是冷汗,嘴唇都有些哆嗦,信口?胡诌。
果不其然,温切尔怒道:“什么?虫母,他只是我?的奴虫,不是虫母,更不是老婆。”
说完,他背过?身去,佯装不在意地问?:“那、那如果想让他在意我?的话?,应该怎么?做?”
辛扬偷笑道:“很简单呀,对他好,给他想要的东西,带他去经历不一样的体验。慢慢的,他会越来越离不开你?,也会越来越在意,越来越依赖。或许你?不能把他当老婆看?待,但他会把你?当成唯一的虫王。”
这番话?,让温切尔疯狂心动。
唯一的虫王。
兰浅会把他当成主宰,就像很久前,一只虫母只拥有一只虫王那样,他也会成为兰浅的唯一吗?
到时候,不管是艾利斯还是其他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