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骨头中拔掉。
顶尖的战斗意识让艾利斯明?白,他已失去?了先机。
再盲目出击,军团会损失惨重,自己也会折在这里。
暂避锋芒,保持实力,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懂得。
可他的心里却那么不甘,痛恨自己的失败,心里能怄出血,眼中的杀意
连带着,他也深深地悔恨。
为什么没有看好兰浅,为什么出于怀疑对兰浅弄无聊的试探!
明?知他弱不禁风,还将?他投入奴虫营,将?他推给别?人,讲他丢弃在密林。
艾利斯悔不当初,面色发紫,又吐出一大口血。
他后悔了。
他再也不会丢弃兰浅,他不会放下,他到死?都会带着他唯一的奴虫。
输一次已让他悔得要吐血,他还有重来的机会,他要把兰浅抢回来,给兰浅想要的一切,不管是哺育液还是血液,全都给他。
发情的兰浅,口中有香香甜甜虫蜜的兰浅,只能被他所拥有。
碰过兰浅的温切尔,必须死?!
温切尔不似艾利斯沉稳,他更加大胆冒进。
所有属下都以为他会一鼓作气地乘胜追击,谁知温切尔抱着奴虫,扔下一句继续追,就闪进了舱室。
他为了保护奴虫不让用大杀伤力武器,已让下属们震惊,这一次更加,温切尔直接转性?。
艾利斯虫王已经受伤,追上?去?,有可能将?他军团的主力歼灭!
一个?奴虫,比登顶唯一王座的机会,比他追逐已久的权利都重要吗?
兰浅被温切尔抱进舱室,蜜液才?被吸干没多久,又盈满了口腔。
温切尔的长舌直闯而入,蛮力地吮吸,那力道和?深度,让此刻娇弱无比的兰浅觉得疼痛,眼泪直流。
温切尔放开他,眸色介于紫色与红色之间,深沉无比,占有欲极强。
他完好的手掌将?兰浅濡湿的发往后梳,阴影将?兰浅完全笼罩,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暴烈的渴求完全被激发,他舔了舔犬齿,“兰斯,你是疯虫仿造虫母做出来的,没想到他们仿造得如此真实。你的发情期来了,对吗?”
他伸出舌头胡乱舔着兰浅的汗,“奴虫的发情期,多妙啊。”
温切尔身上?惨不忍睹,半边身体都是血泡,?*? 还有被炸开的烂肉往下坠,看起来像生化感?染的尸体。
这样的大的创面,不敢相信会有多痛。
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痛,或者说他感?觉到了痛,但被身体狂热的亢奋镇压了。
他的身体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岩浆,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激动的说要占有。
战争与缠斗,本来就让温切尔热血沸腾,而兰浅,在他的热血之上?又添加了一把旺火,把他推到从未抵达过的高峰。
他要奴虫,他要在奴虫内部打上?烙印,他要让奴虫在接受浇灌之后,身体长出他的奴纹。
太香了,兰浅浑身上?下,香得他要爆炸!
专属于温切尔的雄虫信息素炸开,疯狂地诉说着虫王对虫母的渴望,信息素无孔不入,将?兰浅也带入新的浪潮。
兰浅眼神迷离,无法聚焦,含着盈盈泪光,皮肤像熟透的水蜜桃,嘴唇饱满多汁,眼角都是红痕。
温切尔盯着他,喉结不住滑动,全身肌肉鼓胀,身体因过于渴望而发抖。
他笼罩下去?,忽见兰浅嘴唇动了。
一声颤抖的、脆弱的声音,从兰浅喉咙里发出。
“温切尔……”
“我好怕。”
温切尔浑身一震。
兰浅竟然在叫他的名字。
没有弄错,他没有叫艾利斯,他叫的是温切尔!
极致的激越让温切尔尾巴密集震颤,浑身火热无比!
他的雄性?荷尔蒙和?旺盛的掠夺欲让兰浅瑟缩了一下,低低的、沙哑地说:“温切尔,我好怕。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眼泪安静地从眼眶滑下,那么可怜,又那么无助,那么依赖。
好像全部的世界,只有自己。
温切尔心中的暖流一阵又一阵,激动的烟火非但没有熄灭,还愈发绚烂。
他捞起了兰浅的腿,滴着口水的舌头沿着兰浅的脚背,在膝盖处暂停。
“兰斯。”
他轻轻一笑:“你知道,你哭起来,会让我特别?兴奋吗?”
他将?指缝的湿液一点?点?舔去?,“你知道,我多想把你吃透吗?”
兰浅的小腿被抬高,被模样比鬼还恐怖的温切尔抓得很紧。
他乏力到跪不住,得依靠温切尔才?不至于瘫软,身体一直在颤抖,发出压抑不住的哭声,连抓温切尔的力气都没有,什么都抓不住。
呜呜的哽咽,听起来很可怜。
温切尔已彻底发狂,还不满足,兴奋不已地说道:“哭啊,再可怜一点?,再大声一点?,再用力一点?,哭出声来。”
“兰斯,你哭起来漂亮死?了,好让人爱怜啊。”
“好香,好甜,我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