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来源,还咬住了布料,不给拖走。
温切尔要疯了。
他喉结滑动几次,盯着兰浅看了会儿,连人带衣服抱起,自己?坐在床上,把人搂在自己?怀里。
兰浅原本在浅眠,被温切尔弄醒,睁开了眼睛。
先迷茫了一瞬,认清是?温切尔后,黑曜石般的眸子中?,立刻带上了敌视的冷意。
温切尔的怒差点?被勾起。
他想掐兰浅脖子,看到?裤子上的湿痕,改了注意。
他捏住自己?的衣物,“我不在,你就抱着我的衣服又吃又吸,这么?耐不住寂寞?又发?骚了是?吗,想要了是?吗?”
“没有吃。”兰浅冷冷道:“我不知道这衣服怎么?跑上来的。”
温切尔简直想笑,这家伙,说谎都不打草稿吗?
他的衣服长腿了不成?
“还不承认。”温切尔将那片湿痕怼到?兰浅面前,让他看个清楚。
兰浅的耳垂通红。
温切尔心头爽得不行?,抬手就要把衣服扔掉。
兰浅那小眼神,竟然还勾在衣服上面,有些不愿意撒手。
自己?的贴身衣物,被奴虫这么?珍视,温切尔心头发?烫,热流荡漾。
他不容拒绝地将衣服扔下去,从头到?尾盯着兰浅,见他偏过了头,很不服气。
温切尔爱不释手地把玩他的耳垂,“又闹脾气是?不是?,你看看你脾气有多大。我的衣服,我的裤子,我还扔不了了?”
兰浅不理人。
“你是?不是?脑子不灵光,我人在这里,你不会主动过来吸吗?”
兰浅冷冰冰道:“放开。”
“要不要抱?”
“不要。”
“啧。”在外奔波一天,温切尔决定先去洗澡,一会回来好好玩兰浅。
他把兰浅放下,起身想要离开,却被什么?东西?勾住了。
垂眸一看,他的军服衣摆,被兰浅小小的手抓住了。
兰浅只用了两根手指,揪住那一点?点?衣摆,但?很用力,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
温切尔这一瞬间,渴望暴增。
心头的暖流疯狂奔腾,流向四?肢百骸。
冷冷的奴虫,带刺的奴虫,嘴硬的奴虫,竟然抓住他不让走。
温切尔无法言说内心的激越,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好高兴,也好激动,更有一种陌生的情愫作祟,让他格外快活。
得了便宜,他嘴上还不饶人,“怎么?了这是?,这是?谁的小爪子?”
他把兰浅的手包在手心,“不舍得我走?不舍得你就说,我考虑在这里陪你一下。”
兰浅脸都压在被子里,声音有点?闷闷的,“滚,没有不舍得。”
温切尔“哦”了一声,把兰浅的手抓住,没忍住在细腻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才轻轻推开。
往前迈了半步,裤子又被抓住了。
温切尔不光嘴角抬得能挂葫芦,眼睛也弯了。
他看着兰浅的后脑勺,只有一个想法。
怎么?这么?可爱。
平时总冷冷的,却口是?心非,抓着他衣服不给走,可爱到?爆。
“要抱是?不是??”
兰浅把自己埋得像乌龟,“不要。”
“啧,不要就松手。”
兰浅的嘴比温切尔的尾巴都硬,可那手,就是?紧紧抓着布料不放。
可爱死?了。
嘴硬可爱死?了!
见惯了兰浅冷若冰霜的模样,每个不寻常的一面,都让温切尔激狂。
他脱了鞋,没有换衣服,躺在兰浅身边,把人抱在怀里。
僵硬的身体一到?他怀里,就变得柔软。
感?觉到?兰浅在他胸膛蹭了蹭,温切尔的心雀跃得像钢琴轻快的音符。
他轻松将兰浅翻过来,用手指将兰浅的头发?往后梳,在他头皮上按了按。
兰浅睫毛轻颤,脸颊带着薄红,大概自己?也觉得没面子,不敢抬头见人。
他抓着温切尔的衣襟,说:“你还没洗澡,好脏,下去。”
“嫌弃上我了。”温切尔捏了捏他脸颊的柔软,“真下去又不让,一会儿是?不是?又该生气,哭哭啼啼了?”
兰浅瞪他:“我什么?时候哭哭啼啼过?”
今夜他瞪人都没有力度,眼神像个小勾子,勾到?温切尔心坎里。
温切尔敏锐地问:“是?不是?到?了辛扬说的虚弱期,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兰浅没回。
“哪里不舒服?”
兰浅这次回答了,“没力气。”
温切尔摸了摸他的小腹,“肚子疼不疼?”
“一点?点?。”
安静了一会儿,兰浅唤:“温切尔。”
这是?他第一次在非敌视、非吵架的状态下叫他的名字。
温切尔的暴躁温和?地消散,浑身都熨帖得不行?,“嗯?”
“我想吃你的血。”
温切尔笑了,手还在他的小腹揉着,“怎么?这么?会提要求,你奴虫还是?我奴虫?虽然有虚弱期,但?你不过是?仿制品,真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