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娇艳死了。
铁链不合适。
小奴虫就要用最细的银链,被束缚,被捆绑。想想他被绑着?,睁着?冰寒的双眼瞪人,他的呼吸就陡然急促。
阿尼塞托挑选了一根细细的镀银链,两端的手铐有保护的胶圈。
将锁链奉上,温切尔一把抓起,将手铐一端拷在兰浅手腕。
银链并不长,大约只有三四米,他在这头?一拽,兰浅就要跟着?动?。
温切尔的怒稍稍平复了些,牵着?银链另一端,进?去洗漱。
银链在两人中间崩得?笔直,兰浅始终在距离温切尔最远的位置,周围结着?厚厚的冰霜。
他越是淡漠,温切尔心里就越爽,很邪门。
舒服稀释了虫王的愤怒,一早听到“艾利斯”这讨厌的名?字,都?让他生不起气来了。
温切尔洗漱完毕,摇了摇锁链,“还?不来洗,还?想让我伺候你不成,做梦。”
兰浅回眸,狠瞪了他一眼。
温切尔内心一阵酥麻,仿佛让蚊子咬到了痒处,那?处又被电流击过,又痒又麻。
真的好爽,兰浅对他越是冰冷,他越是爽到身体震颤。
看着?兰浅一步步走来,心情激越的温切尔灵光乍现?。
他那?么仇视自己?,要是自己?伺候他,他会气到哭出来吧?
会不甘,会屈辱,会紧紧咬着?嘴唇,除了拿漂亮的眼睛瞪他,让他爽飞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说不准,还?会流出撩人魂魄的眼泪,那?就更赚。
兰浅不想让他伺候,他就偏要伺候!
不等兰浅走到身边,温切尔就猴急地拉住锁链,一扯,将人拉进?怀里。
明明有专门用来洗漱的自动?化仪器,他偏不用,拿起老式的冲牙仪。
“张嘴。”他命令。
兰浅横他一眼,“我自己?来。”
温切尔声音很低,上位者的威严暴露无疑,“我命令你张嘴。”
兰浅的黑眸中迸发出愤恨的光芒,“你在发什么神经,我……”
温切尔耐心不多,直接掐住兰浅的脸颊,迫使他的嘴张开。
纯白的洁牙泡沫被他喷入兰浅的牙齿,上上下下不留一丝死角。
兰浅用力挣扎,可他的力气,撼动?不了温切尔分毫。
连着?两人的银链叮叮作响,温切尔见他这么不合作,笑了。
“我伺候你洗漱你看不上,难道想欲擒故纵,让我给你洗澡。好啊,我给你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
兰浅的眸子射出一道冷光。
温切尔爽得?头?皮发麻。
上瘾,好上瘾。
他细致地给兰浅冲干净牙齿,泡沫飞溅在身上,他浑不在意。
冲干净泡沫,他没把兰浅的嘴闭上,而是抬高他的下巴,凑近观察他上颚的蜜囊。
经过一夜,蜜囊皱皱巴巴地萎缩着?,丝毫没有分泌蜜液时该有的饱满鼓胀。
也?是,这么久没有进?食,没有能量支撑他分泌蜜液。
可看着?红嫩的上颚,温切尔着?了魔,竟觉得?这处比蜜囊散发香味时还要诱人。
湿红红的口?腔,好想吸一吸。
想勾住兰浅笨笨的小舌头?,不让它退缩,亲得?他扑簌簌流泪。
温切尔着?迷地靠近,口?水加速分泌,在口?腔中酝酿,多到有些含不住。
一想到要喂兰浅吃他的口?水,他就浑身激昂。
“啪!”
在他就要贴上兰浅时?,一个重重的巴掌甩了过来。
又一次被打脸的温切尔停住动?作。
空气仿佛骤降十度,候在旁边的阿尼塞托吓得?噤若寒蝉。
他在干什么,找死吗?温切尔暴君的称号,是杀了多少虫族得?来的,他知道吗?
敢这样对温切尔虫王,死路一条!
阿尼塞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几十种兰浅死亡的惨状。
极短的时?间内,他思索了从温切尔手上把兰浅救走的可能性,丧气地发现?,可能性为0。
他既绝望又心痛,心“咚咚咚”重锤,紧张到极点。
阿尼塞托又怎么能想到,温切尔此刻有多爽。
如果说快感?刚才还?像脚边的海浪,被兰浅打的这一下,海浪直接拔高数十米。
温切尔身体中淌过热流,几秒钟之内几乎动?不了。
一层层舒爽的涟漪从内往外?蔓延,他像震动?的湖水,全部的细胞都?被击打着?、冲刷着?。
自他诞生以来,他没有过这样山崩地裂的快感?。
爽得?灵魂出窍,爽到激荡,爽到爆炸!
他像被抽干灵魂的躯壳,脸上挂着?荡漾的轻笑,根本无法回神。
趁他失神的功夫,兰浅挣开了他,对着?水龙头?,冲干净脸。
他手法很粗犷,让水直接从面部淋下,胡乱搓了几把。
抬头?时?,不仅脸上是水珠,头?发上都?是。
他胡乱甩干净水珠,大步离开,却被手上的银链限制住,无法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