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的反应速度、身体机能、战局分析,在保护兰浅毫发无损之?时,还能把伤害减到最小,把敌人擒获。
上一次,虫王在心脏被?穿透的情况下还能自如?活动;这一次,他的战斗能力,再?一次刷新了兰浅的认知。
难怪虫王能站在虫族之?巅,难怪他能从两千高?等虫族的围剿中脱颖而?出,他根本是战斗机器。
击杀他,真有可能吗?
兰浅没心思关注任务,更紧要的是眼下的局面。
艾利斯不是傻子,他突然出现,将舒正?思逮个正?着,恰恰说明他极为敏锐。
那么多将领都提议让艾利斯排查所有军虫,找出隐藏在军中的杀手,艾利斯坚持按兵不动,不打草惊蛇。
他头脑很?清醒,也很?有谋略,恐怕早就察觉到什么,才会杀舒正?思一个措手不及。
艾利斯绝对看出他有问题了。
刚经过生死时刻,又落入另一个生死漩涡。
几位军官尾随而?入,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
艾利斯命令:“把这个虫族押下去,别弄死了,等会儿我审问。”
军官们应下,纷纷出言让艾利斯去医疗舱,艾利斯一挥手,他们立刻噤声,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缩着身体离开。
艾利斯没有将兰浅松开,而?是将身上被?甲壳撑爆的军服撕开。
侧边的舱室就有医疗舱,他单臂搂着兰浅过去,躺在医疗舱内。
心脏被?穿透还没痊愈,胸膛甲壳的颜色都不一样。
哪怕艾利斯平时没表现出异常,兰浅也能确定,心脏的伤不可能这么快复原。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医疗舱自动清洗伤口,即将进行消毒时,艾利斯按停了医疗舱。
他将兰浅拉在腿上坐着,侧身把坠着小肉块、还未止血的伤口送到兰浅嘴边。
兰浅没动。
艾利斯摩挲着他的脊背,“别浪费,吃。”
兰浅的心像一湖池水,接二连三被?小石子投入,泛起?一圈圈涟漪。
艾利斯强势、独裁、冷血,对手下的军虫,从不心慈手软,杀伐只在他一念之?间。
兰浅猝不及防被?他投入奴虫营,也被?他丢弃在野外,睡在他枕侧,就如?睡在老虎身边,时时刻刻都在刀口舔血。
正?因?如?此,艾利斯没有发难,还惦记着先喂养他,才让他这么惊讶。
赤红的血从肉上滴落,兰浅伸出舌头将那滴血舔入,没有继续。
他看着艾利斯手臂被?炸开的断面,视线上移,看着对方问:“痛不痛?”
艾利斯垂着眼眸:“如?果是你这只奴虫,恐怕早就痛得哭了。”
兰浅没被?他堵回来,又问一次,“痛吗?”
艾利斯眼神一凝,手指摩挲着兰浅的嘴唇,“怎么,你在想?怎么报答我吗?”
兰浅专注地?看他。
气氛应该很?严肃的。
艾利斯现在喂他喝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变脸,虫王就是这样喜怒无常、捉摸不透。
他和?舒正?思的事疑点重重,怎么看他都无法独善其身。
危险这么多,他的神经应该绷得很?紧才对。
可兰浅不知为什么,听到艾利斯反问的一刻,只想?笑?。
他冲艾利斯抬了抬下巴,露出灿烂笑?容,半玩笑?半挑衅地?说:“那你倒是说,你想?要我怎么报答?”
黑白分明的眼睛,眼尾弯了起?来,嘴唇也是上扬的。
艾利斯看过的好皮囊不知有多少?,特别是蜜虫一族,一向以美貌而?闻名。
兰浅算不上顶尖,最多算中等偏上。
可他唇红齿白,笑?意?盎然,不设防的姿态让艾利斯的心头涌过电流。
他见过兰浅对阿尔特笑?,对区区一个仆虫笑?容明媚。
这是兰浅第一次对他笑?。
好稀罕。
分明没有吃到兰浅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血液,激越的艾利斯还是无法自控,任由欲求支配。
他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印上兰浅的嘴唇,吻住了他。
兰浅完全没想?到这一遭,艾利斯伤口还在流血,这是做什么?
他往后退,可艾利斯完好的那只手掌扣着他的后脑,挣脱不得。
兰浅又锤他胸口,哪怕艾利斯在第一时间变成人的躯体,胸前不再?是那坚硬的甲壳,兰浅的力道还是不能奈何他分毫。
感知到他的不配合,艾利斯更加狂放,粗厚的舌面重重刮过兰浅的上颚,在还未苏醒、还未长?成的蜜囊上兴风作浪。
他动作那么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兰浅招架不住,蜜囊被?刺激得发酸,熟悉的胀痛感传来,湿滑的液体从中溢出。
清甜的蜜,对艾利斯来说,是更直观更猛烈的刺激。
他扣得兰浅不能动弹,舌尖的肉刺一遍遍卷住口液和?蜜的混合物,喉咙发出了吞咽声。
兰浅的挣扎被?侵占得说不出口,舌头探刺进他的喉咙,喂过来无法抗拒的哺育液。
早晨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