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气质,面前的男人虽然含笑,可邪魅到让人猜不透,靠近就会感觉到战栗。
“阿浅?”
兰浅用尽力气克制,才没让脊背哆嗦。
“真乖,我?最乖的新娘。阿浅要怎么处理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类,为?夫都听?你的。”
他边说边俯下身,凑近兰浅,伸出舌头来亲他。
兰浅敏锐地避开。
呼吸忽而?生出一股阻滞感,空气的压强瞬间增大?,他被“阿逐”的目光弄得喘不过气来。
高空走钢丝。
又一次在?高耸入云的钢丝上行走,身前是万丈深渊,身后是修罗炼狱,每一步都心?惊胆战,随时会死。
“阿逐”展臂,将他搂在?怀里,像是对他身上的一切都感兴趣,一会儿抚摸他的脸颊,一会儿把玩他的头发。
“既然乖乖新娘不说,那为?夫自?己处理啦。”
一条黑亮的节肢猝不及防从山神庙飞出,刺进?乔一翰的心?脏,将四肢全断的男生刺个对穿。
他像触电般剧烈抽搐,喉咙更是发出痛不欲生的破碎嘶吼。
身下的血汇成了一条小溪,惹得怪物化的村民趴在?地上,像狗一般舔食。
如果有攻击技的乔一翰死亡,一切前功尽弃。他不能死,必须保住他。
然而?,在?不可捉摸的怪物手中,要保住一个人类,无异于刀口舔血。
兰浅不动声色地呼吸一口,在?剧烈的心?跳和不安中,忽而?抬手,抓住怪物的布衣衣角。
直视对方?那双黄色异瞳,低声唤道:“阿逐。”
一股劲风陡然从后吹来。
深紫天空下的山神庙边,树叶哗啦啦作响,风在?耳边不断哀嚎。
“阿逐”就在?兰浅面前发生变化。
浑浊的眼球不断有黑色蠕虫里面伸长,瞳孔变成细细一条竖瞳,亮得不可思议,嘴唇不断颤抖,脸颊浮现出大?片鳞片。
这鳞片和幻境中不同,每一片都发着寒光,尖锐锋利。
鳞片在?怪物脸上长出又退却,快速交替变换,怪物的呼吸声变得格外粗重,身体像发病一般抖动。
“我?的新娘!”
连声音都拔高了,“阿逐”凑在?他脖子边不断嗅闻,忽而?将他抱起,后背抵在?三门殿冰冷坚硬的墙壁上。
他分开兰浅的双腿,强势而?不容拒绝地让兰浅盘上他的腰,脸颊靠在?兰浅肩膀,用力的、急促地呼吸着。
兰浅身上穿着乔一翰的t恤,被他尖利的牙齿轻易撕开,露出白皙的胸膛。
湿淋淋的分叉舌头在?上头一遍遍舔过,满溢的口水顺着怪物的嘴角往下,衣物很快被怪物腥臭的口水濡湿。
“阿逐”身后,出现了一片无法直视的阴影,节肢胡乱飞舞,互相攻击,发出足以让人精神错乱的异响。
“阿浅叫我?了!”
“新娘好可口,好漂亮,阿浅是属于我?的!”
“今夜终于可以洞房了,阿浅阿浅阿浅,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纵然怪物为?他屏蔽了精神污染,兰浅不至于七窍流血,脸色还?是惨白一片。
他被怪物钳制,完全无法动弹,更别说反抗。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声“阿逐”就让怪物激狂不能自?已,要对他霸王硬上弓。
一条手臂在?他双腿游走,长裤从大?腿处被撕开,大?腿之下全部暴露。
兰浅心?脏不要命地狂跳,连皮肤都在?恐惧,敏锐地感觉到热金属质感将他双腿包裹,从下往上极快游离。
脑中每一条神经?都紧绷到发痛,过度的紧张和惊惧让他额上一层层冷汗狂冒。
他的嘴唇生理性地打颤,以自?身意志力根本无法控制,屈辱与恨意在?恐惧下交织,让他双眸灿如星火。
想起幻境中的种种,他压下迸发的杀意,低声唤道:“阿逐。”
从脖颈转移到胸前,爱不释手舔舐的怪物没有抬头,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兰浅的声音微微颤动,“我?还?有好多事没和你做,我?没给你洗过澡,没给你穿过衣服,剪过头发。”
怪物的动作不但没有停滞,还?变得孟浪。
“想,当然想我?的乖乖阿浅给我?做那些,但不着急,洞房花烛夜就该先洞房。”
说话间,兰浅的上衣完全被撕烂,上身全面失守。
他早知山神这只?怪物和楼亭不同,楼亭不懂情爱,只?有食欲。山神对他的香味没有执着到那种程度,却对他的身体痴迷。
山神被背叛太多次,早已随心?所欲,爱情观混乱不堪,他的眼里只?有控制和掠夺,他想得到就一定会得到。
狂风还?在?呼号,吹得兰浅心?底一阵一阵发凉。
他的大?脑高速运转,拼命思索着什么话能让失控的怪物停下,手臂忽而?一麻。
麻痹感从指尖开始,沿着四肢往身体中心?汇聚,双臂和双腿逐渐失去知觉。
无法控制身体,一步步见证自?己的死亡,是恐惧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