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琦的笑意更明显了，夹杂着淋漓的水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不过，两个人挤进淋浴间里，空间就显得小。加上周琦习惯的水温高得吓人，卢侥杳很有耐心地忍了一会，还是坦诚地表示实在是太热了，于是周琦胡乱地替他搓了两把身体后便把他丢到了蓄好水的浴缸里。
结果变成卢侥杳看周琦洗澡。
隔着雾气，其实看得并不真切。但隐隐有周琦肌肤的颜色和轮廓暧昧地映射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卢侥杳盯着看了一会就面红耳赤地移开目光。
想看……但是不能再看。
怀着莫名的羞耻心和固执，卢侥杳拼命告诫自己不能在这里失去理智。很熟悉的沐浴香氛气味钻进鼻尖，卢侥杳索性闭上眼睛把脑袋埋进了水里。
过了一会，依稀听见从周琦那边传来的水声减弱了。
然后，浴缸里水波晃动，周琦也探了进来。
卢侥杳从水里探出头来看向她。
刚洗完热水澡，周琦的脸庞红彤彤的，似乎神情漫着潮润的慵懒。
浴缸不大，她便径直将腿伸过来，堪堪碰到他，脚腕有意搅动水流，暧昧地蹭了蹭他大腿外侧的肌肤。湿透的发丝凌乱地闷在肩头，被她随意地抬手挽到一边，动作间双乳晃动，隐隐有水滴从乳尖轻巧地滴落，看得卢侥杳喉结滚动。
“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周琦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朝他挑眉轻笑。
她向来说到做到的。
反倒是刚才信誓旦旦表示他什么都不会做的卢侥杳没法遵守诺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