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昨天她生日,丁俊丰表现的很‘冷淡’!
但是,今天她还是主动打电话过来。
“讨厌,这么凶干什么,人家关心你嘛。
我没什么其他的事,就是感觉好累!
昨天晚上,又忙到十一点才休息呢。
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会觉得头晕。
好像没休息好一样,脑子会时不时的断线。
然后一片空白,会愣那么一下子。
该不会是上次醉的太历害,有什么后遗症吧!
老大,你说我要不要请个假,去检查一下啊?”
丁俊丰张了张口,把语气放缓道:“我现在和市局的警官一起。
你要是觉得累,就把工作往肖雄那边多放一点。
这段时间,你的工作节奏确实拉得比较紧。
你应该是还没有完全适应的缘故。
秘书的工作,需要多线条操作。
有时候可能有七八件事情,要同时进行。
大脑要不断的来回切换。
每件事情,还要保证不出错。
这确实很耗精神。
现在是午休时间了,你得眯一会儿。
有什么话,等我下午回办会室再说好吗?”
江雨晴听丁俊丰语气突然温柔起来。
心中顿时充满了力量。
小声地道:“嗯,我知道了。那你下午什么回来?”
丁俊丰道:“现在还不一定,你眯一会吧。没别的事,就先挂了。”
挂断了电话,丁俊丰把思路拉回到当前,看着刘子暄。
刘子暄还在思考黄永红的事情。
黄永红和‘二乌’肯定有关系。
现在黄永红又出现在赌船上面。
这是不是说明,赌船与‘二乌’也有一定的关联?
这倒是一个值得深挖的点。
刘子暄轻敲桌面道:“我直接去审一下这个黄永红。”
有了这个想法,刘子暄就有点儿坐不住了。
匆匆地吃过饭后,根本不等丁俊丰,直接就走了。
等丁俊丰结完账出来,刘子暄早就走没影了。
雷厉风行啊。
对于黄永红,丁俊丰倒是有一个自己的猜想。
他觉得黄永红可能不是‘二乌’的人。
如果黄永红单纯只是‘二乌’的人,她是怎么到赌船上来的?
‘二乌’都败了,黄永红应该是落单了才对。
在赌船上面做事,没有信任的人带着,是上不去的。
黄永红既然在赌船上工作,那必然是有某人的‘担保’!
所以,黄永红可能从一开始,就不是‘二乌’一条线。
也许,黄永红就是别人埋在‘二乌’身边的钉子。
将心比心。
如果自己是‘二乌’的后台,也会在‘二乌’身边放一几个自己的眼线。
不可能放任‘二乌’自由发展,而一点控制的手段都没有。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这条赌船似乎可以和‘二乌’的后台,扯上一点边。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通过黄永红,扯出一些内幕来。
这个猜测,还是等刘子暄去印证了再说。
对丁俊丰而言,更关键的是另一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赵思诚?
丁俊丰把烟头,狠狠地扔在马路牙子上,踩熄。
看网约车还没到,便走进路边一个便利店买水。
老板正和一个熟客在烟柜前聊天。
老板道:“.....中五百万又怎么样,还有中五个亿的呢。
钱不是越多就越好的,这人得受得住这些钱才行。
有些人就根本不该有这个财。
没那份见识,没那个定力,钱给的越多,死得越快。
你信不信?”
熟客点头着:“也是,他没中那五百万,也不会死的那么惨。
这些骗子也够厉害的,先把他家人骗进去,再把他给扯下水。
结果到头来,是家破人亡。”
丁俊丰拿了一支水,扬了扬。
老板道:“二块!”
丁俊丰扫码支付。
老板接着聊天道:“人有时候,就是要知足;
多少是多啊?
凡事啊!要多问问自己‘凭什么’,千万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丁俊丰付了款出来,喝了两口水,网约车也正好过来。
上了车,丁俊丰突然一个激灵。
‘.....先把家人骗进去,再把正主给扯下水.....’
靠,
吴浩搞自己,就有赵思诚的影子。
现在,代五也在搞自己。
还有那个蒋孝生,也在攀扯自己。
这两个人,自己之前甚至都没有听过。
而且,两人手法都出奇的一致。
都是利用自己的亲人来下阴招。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这背后肯定是同一个人在搞事情。
这人,肯定是赵思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