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带着两个手下,走进羁押着秦颂德的那间包厢。
谢晓峰已经打好一盆水放在旁边。
“先把秦颂德铐在椅子上。”
杨青吩咐手下。
又进一步叮嘱谢晓峰:“你帮忙去青果会所的外面盯着,没有我跟林东凡的批准,今晚任何人都不能进出青果会所。”
“行,我来看门。”
谢晓峰也不含糊,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转身便打了一个电话,从保镖队再调四个人过来。
被铐在椅子上的秦颂德,耷拉着脑袋。
依旧处于昏迷状态。
杨青端起旁边那盆冷水,往秦颂德的头上一泼,秦颂德身子微颤,缓缓地苏醒过来。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省厅刑侦总队的杨青。”
说着,杨青拖张椅子在秦颂德面前坐了上来,嘴上依旧叼着烟,颇有一点不修边幅的痞样。
秦颂德微微抬头,瞧了杨青一眼。
又低垂着脑袋。
不说话。
杨青急切主题:“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听明白没?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但我有很多套路,懂我的意思吧?”
“你这是在威胁我,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颂德抬头冷视着杨青。
似乎忘了自己已经是个阶下囚,还把自己当邹家的大管家,竟冲杨青摆出一副警告姿态。
杨青弹了弹烟灰:“第一次不识抬举,我可以原谅你。现在,请你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今晚的猎杀行动,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秦颂德直盯着杨青的眼睛,轻笑不语。
俨然一副蔑视姿态。
杨青不由得轻皱眉头:“又不识抬举,看来,你是真把我当正人君子,其实老子是个匹夫。”
说着,杨青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眉钳。
仰起自己的下巴。
一边夹胡子一边说:“知不知道我为什么随身带着女人用的眉钳?因为它有很多作用,可以用来拨鸭毛,也可以用来拨鸡毛。”
“匹夫,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秦颂德轻笑:“邹家的事也敢插一脚进来,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我就喜欢收拾你这种桀骜不驯的人。”
杨青淡然一笑,起身把眉钳放在椅子上。
转身出门时,吩咐手两个人:“我出去抽烟根,你们继续。一根毛十块,回头找装逼凡报销。”
“谢谢杨哥,您慢走。”
手下两人兴奋地眉开眼笑,自从跟着杨青混,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过,总有各种意想不到的福利。
等杨青出门之后,俩人把门关起来。
刚出手解皮带。
秦颂德瞬间惊得两眼暴突,屁股疯狂地扭动着:“你们这是想干嘛!是不是脑子有病?老子又不是女人!”
“有病的是你,我们想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其中一人紧紧地按压着秦颂德的肩膀,制止秦颂德挣扎。
他俯身凑秦颂德耳边。
又含笑提醒了秦颂德一句:“挣扎是没用的,想证明你没病也简单,老实交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