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旁观的徐文心忽然冷哼一声:“当今陛下如何,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吧。”
她这话说得直白,惹得安知宁一双眼珠都要瞪出来:“徐小姐,这话可不敢说啊。”
“敢不敢说有什么关系,大家心里都这样想的吧?”徐文心冷笑着,“陛下才十几岁,便能做出软禁亲姐的这种事情,还能指望他为天下女子讨公平吗?”“是
许是盛轩的怨气太重,萧儿有些不安,从梦里惊醒了,嘶哑的嗓子喊着楚芸怜。
翌日醒来,我立于冬日清晨的庭院中,让寒凉的晨风吹醒了我浑浑噩噩的大脑,开始重新梳理整个事件。
这日从天没亮开始,就有络绎不断的贺礼送过来,宾客也是接连不断,可以说是门庭若市了。
刚刚一直被蔚擎扛着不觉得,现在突然又下地,穆栀又感觉到鞋里还是有什么东西,不是特别硌人,但却有种一直被碾着、磨着的难受。
这里的摆设半分未变,空气中仿佛还有她留下的淡淡的药香,可是曾经的人却寻觅不到。
眼下只能找其他神侍借了,以后的事情暂且先不考虑,重要的是得把若离先赎回来。
他翻了翻端盘上的药瓶,找到了昨晚给她涂抹的药,倒了些在手中,在她手背上红肿的地方抹上。
她下意识的抬头,就看见方真依的手,还没有摸到他的胸口,手腕就已经被他扣住了。
饶是如此那人的手还是径直穿过了楚芸怜的血肉之躯,深到那人的手肘都差点穿了过去,若不是楚芸怜抓着,恐怕那人一整只手都能穿过去,这一下若是再来一击,楚芸怜非得被劈成两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