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云整个人抖成一团， 咬住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仍有细碎尖锐的抽泣从唇齿间漏出来。
钟夕完美践行了昨晚对他的追问。
方景云的手被昂贵且精致的腰带牢牢固定在床头，整个人被弄得几乎死去胡来， 脑子像是被捣成了一团糨糊，一点都没法思考。
钟夕还在吻他， 一边吻一边夸他。
“小云真可爱，又乖又软。”
方景云没法回答她，因为他一张嘴就是哭泣声。
过了好半天钟夕才停下来，下床倒了一杯水，亲自喂到方景云唇边。
“来，乖乖，补点水。”
方景云看到水才觉察到自己渴的不行，连喝了两杯才觉得解渴。
“解开好不好。”方景云努力让自己的理智回笼，可怜巴巴的看着钟夕，边哭边说，“妻主，我手好疼。”
钟夕依言给他解开腰带，把他抱在怀里轻轻的哄。
方景云还没缓过神来，无意识的流泪。
“你是水做的么？再哭一会，又得补水了。”钟夕含着笑，帮他擦眼泪。
“你好凶啊。”方景云让她哄出了几分胆子，哽咽着抱怨，“我都哭成那样了，你还要折腾我。”
“你不喜欢？”钟夕想了想，叹口气，语气中充满了遗憾，说道，“是我不好，以后不这么弄……”
“喜欢的。”方景云边抹泪边回答她，“喜欢的，你……我喜欢你，也喜欢你这么弄我，但你，你，你别看轻我，我不是……”
方景云回答的颠三倒四，但是钟夕听懂了。
正因为她懂了，所以才觉得心软的一塌糊涂。
钟夕摸着方景云的背，不停的亲吻他的额头，声音柔得不像话。
“小云特别好，特别乖，我没有看轻你。”钟夕疼爱得拍拍他，“是你的反应太可爱了，我好喜欢，才总忍不住欺负你。”
“嗯……”方景云抱住钟夕的腰，把眼泪全擦到她身上。
“真的喜欢？”钟夕抬起他的脸，仔细观察他的神情，“你别勉强自己。”
“真的……”方景云哭久了，眼框红彤彤的，乖巧的抬头看她，“但你不能，不能经常这样，我受不住的。”
“好。”钟夕意识到他没有撒谎，忍不住笑，“偶尔，好不好？”
“嗯！”方景云蹭蹭她，把自己团进钟夕怀里。
“饿了。”
“我叫人送点吃的来。”钟夕看他也不像能出门的样子，干脆让人直接送餐到房间里来。
饭菜的香味在房间弥漫，两人都饿了，专心填饱肚子。
虾煲味美，鸡汤鲜香，各色小菜别具风味，方景云节食久了，哪怕放开了吃也吃不了多少，但是钟夕没放下筷子，他也喝着汤一点一点溜缝陪她。
“这是什么汤啊，口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