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
汽车在一家中式餐厅前停下。
姜夕雾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滚动,打开车门。
刚想下车,陆宴辞叫住她,“夕雾,到前面来。”
姜夕雾看了他一眼,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陆宴辞拿出一个黑色盒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那条红宝石项链。
陆宴辞又一次将它买了回来。
姜夕雾先是一怔,下意识出声,“宴辞哥,我把钱转给你。”
“不用,”他压低声线,牵出丝丝缕缕的蛊惑,“过来。”
姜夕雾靠近。
冰凉的掌心抚过她的脖颈,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
“好了。”
姜夕雾听到他说。
姜夕雾垂眸,项链已被戴到了她脖子上,红宝石与黑色大衣相得益彰。
正欲直起身,后腰被掐住。
陆宴辞收紧力道,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空间窄小,姜夕雾不得不低着头。
青丝自肩上滑落,遮住了她半边脸颊,灯光折射过琉璃瓦,被分割成细小的点,扑入她的眼里,倏然溅起数滴光亮。
恶作剧带来的不愉快被暧昧的氛围替代,像病毒般开始蔓延。
陆宴辞将车窗开出一点缝隙,仰起头,下颌线紧绷,喉结咽动,“夕雾,亲我。”
姜夕雾咬唇,“宴辞哥,阿姨……”
手掌攀上她微微僵直的后背,迫使她弯下腰去。
陆宴辞堵住她的嘴,“真不听话。”
黄花梨木的长案上,供着一尊青铜香炉,袅袅青烟倾泻而下,漫过一池春水。
长案旁,是一张八仙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