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指,沿着他湿冷的发际线,缓缓下移,抚上他的脸颊。
褪去少年感的骨相愈发清晰,像雕刻出来一样,兼具东方韵味和西方立体感。
这是一张极具辨识度、且符合东西方共同审美的神颜。
在她梦里出现了无数次。
楚临岚离开之后,林知遥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当时没有转身就跑,而是冲上去问一问,那该多好。
高考一结束,她很想、很想和他说:“月底,杨千嬅要来青城开演唱会了……要不要一起去看?”
一丝苦笑浮上林知遥的唇角,她翕动着嘴唇。
未及成形的话语,被他的唇覆上。
她骤然瞠大的瞳孔,倒映出男人轮廓分明的俊脸。
他的舌尖灵活地钻了进去,急切地够缠住她的舌尖,重重地吮吸。与此同时,紧抱着她的强壮臂膀猛地发力,将她托起,近乎蛮横地一上一下地冲撞。
耳畔听着她压抑又失控的喘息声,邢昊苍的眉头紧锁成一道深壑。
他害怕从她嘴里吐出一个“不”字。
一想到那个画面,整个人就濒临失控。
这汹涌的恐惧化作更凶猛的力道,邢昊苍提升了抽插的速度与深度,一直处于高刺激状态的女孩再也承受不住,身体颤抖着再一次抵达巅峰。
大脑一片空白的刹那,她听到他说:“遥遥……我喜欢你。”
仿佛担心她没听清般,他又重复:“我很喜欢你。”
语速沉缓,声音轻得像叹息,又重得像山崩。
那一瞬,林知遥恍惚看到了宗教画里的圣徒。
他虔诚地跪在神祇脚下,梦呓般念诵祷词,眼中却盛满了整个宇宙破碎又炽热的光。
第三个避孕套撕裂的声响,划破粘稠的空气。
他再一次,强硬而彻底地填满她娇穴。
从餐厅到卧室,她的意识被持续而激烈的顶撞中,化作漂浮的泡沫,徒留感官在灭顶的浪潮里沉浮。
昏厥前的最后一丝知觉,是他犬齿啃咬耳垂的刺痛,以及灌入耳道的低语。
似警告,更似哀求——
“千万别想着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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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遥再一次睁开眼睛,身体已被仔细擦拭干净,残留着疼痛与一丝清爽的凉意。
他正埋头……小心翼翼地给她红肿的私处涂抹药膏。
可怜的穴肉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即便探入一根手指都疼得她瑟缩。
“明天我想出去走走。”
再和他这样共处一室,只怕真要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