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被她满脸凶狠，吓到了。但还是撑住，他满脸轻蔑，扫过她和许诺诺，“我说实话，不行吗？”
托雅爆了句粗话，“你放屁！”她手指紧握成拳，毫不客气就往对方脸上挥下去。
一只手搭在她肩头，平静异常的声音，说：“托雅，别动手。”
托雅扭头，就看到依旧笑容明亮的许诺诺，她怔了下。
从她大一认识许诺诺到现在，快三年，许诺诺脸上似乎总有笑。
对方显然被她满脸凶狠，吓到了。但还是撑住，他满脸轻蔑，扫过她和许诺诺，“我说实话，不行吗？”
托雅爆了句粗话，“你放屁！”她手指紧握成拳，毫不客气就往对方脸上挥下去。
一只手搭在她肩头，平静异常的声音，说：“托雅，别动手。”
托雅扭头，就看到依旧笑容明亮的许诺诺，她怔了下。
从她大一认识许诺诺到现在，快三年，许诺诺脸上似乎总有笑。
但是这个笑，托雅此刻觉得有点儿……陌生。
许诺诺目光扫过四下，吃瓜党们个个兴致勃勃围观，那样子恨不得有人上来添材加火。
“别给老师和学校添麻烦了。”
托雅拳头在那男生，脸上挥了两下，警告道：“下次嘴再不干净，我才不管会不会被老师罚！”
许诺诺拉了她走出人群。
男生在一众围观之下，对着她们背影，愤愤放话，“我不打女人！不然，一定要你好看！”
吃瓜党们意兴阑珊，散开。
托雅看着她还要取餐盘，推了推她，“诺诺，要不咱俩出去吃吧？”
整个食堂，因为刚刚这一出，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她俩身上。
许诺诺摇头，“咱们又没做亏心事，要躲也是别人躲。”
她目光笔直，往窗前的一桌看过去，停顿几秒，收回视线。
托雅顺着她目光，看到了那边被同学围住的人，姚思思。
远远看去，她一脸的凄风苦雨模样……也不知说什么，围着她的一圈人，脸上满是同情和关怀。
两人找了桌子坐下。
托雅又往姚思思那边看了一眼，凑在桌中心，说：“我听说一件事。”
“什么？”许诺诺咬着筷子尖，没什么好奇心的样子。
“秋明月老师，昨晚亲自给姚思思指导。”
许诺诺眼睫轻轻一颤，笑了，“有些人，外强中干，看来相当没自信呢！”
托雅开始没听明白，琢磨了个弯，就懂了，捧着肚子笑倒在桌上。
吃完饭，两人在树荫下溜弯儿，消化了会儿，才回宿舍。
姚思思和另一个舍友都不在。
许诺诺在桌上拉了个名单，其实也就那么几个男生。
托雅爬在桌上，一眼扫下来，指着第一个摇头，“傲日不行，他女朋友别提多小心眼了，要知道他敢和你勾搭，会弄死他的。”
“你好好讲话，搭档，怎么能叫勾搭呢！”
“所有接近傲日的女生，在他女友眼里，就是要勾搭他的小狐狸精！”
许诺诺垮了左肩，让她看后面四个。
托雅全部给她用笔划了叉，“苏日勒，被剧团看上了。人这几天都不在学校，肯定不能做你搭档。”
“呼和巴日，”托雅扭头看她，“食堂今天起哄就有他。”
许诺诺右肩也垮下来，还在挣扎，指着最后一个，“秦子宸呢？不会也有小气女友，或者已经被剧团选上吧？食堂里，他就在门口坐着呢，没八卦。”
托雅一手放在她左肩头，叹气，满脸同情，“这些是都没有。但你两年多，没发现一个事实吗？”
“什么？”
“系草秦子宸，他有厌女症。”
“……”
“他从进学校，就没有和任何一个女生搭档过，只跳独舞。最重要一点儿，从不参加比赛。”
“……”
托雅想到了什么，好笑的看着她，“还有个事，我没和别人讲过，你要听吗？”
“你想说就说，憋着怪难受的。”
“有个女生对他表白，说秦子宸我喜欢你，你猜他说什么？”
许诺诺挺无语，猜也不是什么好话，配合了下，“什么？”
“干我屁事……哈哈哈哈！干我屁事！”
托雅绷不住，扶着桌角，笑的肚子疼，半晌停不下来。
许诺诺不知道，托雅怎么尽撞到这种大八卦。
却为自己对学校男生们的不了解，遭遇这样结果，难免有点儿委靡。
“讨厌女生，那他选什么舞蹈系嘛！”
白瞎了那身高和表演力，他的独舞，有股子难以形容的渲染力，纯属浪费！
托雅一脸幸灾乐祸，“要么，你找找乌恩奇。他到现在也没女朋友，大家都觉得他还喜欢你呢！”
篮球场，被她当场拒掉的男生……
托雅这意思，是让她牺牲一下，给人直接做女朋友去。
许诺诺伸手掐上她腰，笑骂，“你滚！”
搭档一事，暂时搁置。
……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练习室里。
地板上，手机铃音嗡嗡地响。
托雅从外面进来，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看向那边练习的人，“诺诺，你手机在响。”
许诺诺停下动作，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过去，屏幕暗了下去。
但她还是清楚看到，“万年大冰山”的备注。
许诺诺疑惑，不知道这个时间，叶大冰山打电话找她干吗。
手机又响起来。
还是叶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