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慌,能看到对方车牌号吗?往人多的地方去,共享位置我现在就过去。”
会议室的众人就这么盯着楚渊走远,本就是由他发起的临时会议,此刻却没了踪影。
“咱……还继续吗?”
......
虽然发现了李太医在坑害他,但是要向陆璋告发这件事很难,且不说陆璋当时十分信重这位太医,开给刘澹的方子只是不够好不太对症,导致恢复得慢,又不是方子用的药有毒,能三两句话说得清楚。
李祖父断断续续地说完这番话就咽气了,他是个聪明人,可也仅只如此了,想不出更好的出路。
所以这个招生点的招生便不像其他招生点那么热闹,大多数人都是在此围观。
至于苦心培养门生这条,古往今来跟老师政见不合老师一辞官就跳反阵营的臣子多了去了,其中不乏受座师大恩,甚至少年时就受老师教诲的人,毕竟连父子都能反目。
当年若不是她实在伤透了心,再也没有力气触碰有关于季黎轩的一切,她早就带人杀回来了。所幸上苍垂怜,三年后的今天,当她再次面对昔年曾让她生不如死的仇人,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手软。
眼下不管牺牲多少人,只要自己最终的试液研究成功,那么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
不止桑若,所有努力清醒着的少年们,都在紧张地寻找着出路,“众志成城”的洗脑包之声越来越大,周围到处都是它的回声,听得人头晕眼花。
“桑大伯,请你手下留情,我身上的伤痕,却是与他无关,乃是我自己与人争斗之时所受的。”金麟急忙拉住那五尺老者的胳膊,欲阻止他对金羿施以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