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公司企业,小到房产地契,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财富。
楼越青从海里爬出来后,只找回了自己曾经的东西,并没有动他母亲当初的遗产。
因此,那些产业还在楼司聿名下。
大概花费了三天时间,楼越青派去监视的人有了回响。
罗宿报告,“首领,大概在两天前,楼司聿到他名下的一家大型商超取出过一笔现金,金额为一百万。”
毕竟是从前挥金如土的人,楼司聿放着国际账户里的资产不动用,去名下不知名的小地方要了一百万,倒真像躲起来的老鼠。
楼越青知道,虽然现在实验体活动如常人,但他们的一举一动仍受着监控。
今非昔比,楼司聿无法堂而皇之地借助曾经的权势财富,来掩盖自己的身份,他就会受到实验体身份的限制。
如何能把躲在下水道的老鼠,抓出来呢?
楼越青思忖一会儿,“罗宿,找个理由,派人将楼司聿名下的最大的那家产业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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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出租屋内,好听的新闻女声飘散在空中。
“最新新闻,因违背联邦安全制度,位于市中心的皇爵大厦已暂停营业。皇爵以及背后相关联的楼氏也随之股票大跌。”
“狗东西!”楼司聿勉强着自己听完了新闻,人已经气的面色铁青。
他和楼越青虽有血缘,但爱好不同。
比起一门心思进军部的楼越青,他对商业的兴趣更大。
想当初他接手皇爵的时候,皇爵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企业,全是仰仗他决策,才让皇爵转型,逐步创造出更大的利益。
“楼越青,你该死!”
初云生走到门前时,就听见了门内暴躁的声响。
这几日楼司聿像是恶鬼一样缠上了他,吃穿用度无一不用着他。
不仅逼着他制造药剂,连睡觉也要挤在他的床上,逼得他不得不去睡沙发。
一想到鸠占鹊巢的楼司聿,初云生就对回家产生了一种抵触心理。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脚跟发麻,才开门进屋。
一进门,他就看见了随意丢在玄关处的一沓沓没拆封的现金。
初云生皱起眉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异种的磁场迫使着朝沙发处去。
“回来了?”楼司聿刻薄地像是他才是这里的主人,“门口的钱都给你,省的你对我意见那么大,成天臭着一张脸。”
“你觉得我会缺这点钱?”初云生皱起眉来,脸色很难看,但仅仅说了这一句,就没再跟楼司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