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特殊期内,却无法标记自己alpha的enigma来说,他们这种症状无法彻底好转。
楼越青忘记了很多东西,唯独没忘记温虞那句话。
如果他标记老婆,他会很难过的。
他不想让老婆难过。
楼越青还记得不久前的失控,让温虞遭受了怎样的代价。
alpha面色惨白,连昏迷时候的呼吸都是孱弱的。
他的小花被欺负地很惨。
在使用治疗球给温虞治疗的时候,楼越青不知所措到扇了自己一巴掌。
双目猩红,楼越青嗅了下空气里的晚香玉花香,才推开温虞,踉踉跄跄地将自己锁在了客房里。
他的样子太过反常,温虞快步跟了上去。
门内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浓郁的血腥味顺着门缝蔓延出,让温虞不知道到底是信息素还是真的血。
他急促地敲门,“楼越青,你在干什么!”
良久,屋内才传来隐忍沙哑的声音,“老婆离我远一点……”
现在可以说是逃跑的最好的时机,可温虞依旧站在门口一动没动。
他的确要走,但他不能把楼越青丢下一走了之。
没有伴侣的安抚,楼越青无法度过易感期内最艰难的时刻。
屋内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温虞一脚踹在门上,试图把从内反锁的门给踹开。
“开门!”
那些声音让温虞心里发慌,他胡乱地说着,“楼越青你开门,我释放信息素给你好不好?”
一门之隔的地方,气息急促的enigma倒在浴缸里。
他用藤蔓将自己的肩膀贯穿,浑身都被冷水浸透,湿漉漉的金发黏在脸颊上,旧伤未愈的地方被青藤钻入变得更加狰狞,浴缸里的水随着血的流失速度,从淡粉色颜色愈发的深。
这样的程度,不足以让一个处于易感期的实验体昏厥。
但能让楼越青短暂压抑住心底的暴虐。
温虞的每句话都像是锋利的斧头,将恶兽身上的绳索砍去,他几乎要忍不住了。
温虞踹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他不管不顾地释放安抚信息素。
下一秒,突然暴起的楼越青出现在他面前。
“老婆…老婆……”
楼越青无意识地低喃,“不是不让你进来吗?”
他逞凶又委屈,犬齿藏在嘴唇里,“好难受啊……”
从肩头冒出的血,染红了温虞的白色毛衣,楼越青无意间释放的高浓度信息素,让他头晕目眩。
指尖触碰了下肩头的藤蔓,温虞才发现这藤蔓贯穿了楼越青肩膀的旧伤。
他真的又心疼又生气,抓着楼越青的衣襟质问,“你是不是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