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觉自己的恶劣,狭长深邃的双眼轻轻眯起,目光赤裸而坦荡地望向温虞。
“怎么样主人?”蓝眼睛弯起,讨要好处似得笑,“我比塔塔更有用?”
温虞实在理解不了,楼越青跟塔塔比做家务的脑回路。
对议会长大人来说,实验体在过去两年里,为他解决了许多麻烦事,远不止这点儿意义。
他敲了敲茶几,装得过满的茶水泛起轻漪,淡定回答,“还好,你俩各有所长。”
温虞指的是,楼越青喋血杀戮的本事和塔塔做家务的能力。
落在楼越青耳中,就换了一种意思。
他的长处
现在小花不让他杀人,他的用处就只有……
自以为会意,楼越青遽然将温虞压倒在沙发上,无限地逼近,近到温虞看得见对方眼中的自己,灼热的气息轻吐在温虞的耳尖。
被冷杉宠爱惯了的身体,丝毫没有抵抗意识,温虞的唇若即若离地贴在楼越青颊边。
膝盖嵌入腿缝,跪在沙发上的凹陷,让温虞朝楼越青的方向坠了坠。
下一秒,温虞的理智回归,他还记得自己要参加皇帝的生日宴。
抓在金发上的手略微用力,将在他脖颈处舔吻的楼越青薅起来,“嗯…做…什么?”
“做什么?”
楼越青昂起秾戾俊美的脸,眉眼承着欲,兀自舔了舔殷红的唇,低哑重欲的调子拖起,“当然是”
“爱啊。”
说着,楼越青低垂下蓝眼,好像很落寞似得,手上的动作却从没停下。
“这可是,我唯一能为主人提供的服务了……”
温虞额角的青筋止不住的跳,手松开金发,下滑到后脖颈处,抵住楼越青命门。
“放手!”
“现在不做。”温虞气息略微急促,又补充,“今天也不做。”
楼越青听着这话,竟很顺从地松开了温虞,但明显心情变得不佳,阴翳地问了句,“那什么时候做?”
“再说。”温虞语气冰冷。
说这话时,温虞已经摆脱了楼越青的禁锢,站直身子,朝后退了两步。
心里不免生出一股荒谬的情绪。
做不做,什么时候做,他怎么还跟楼越青商量上了!
真是疯了……
他警告地盯着楼越青,“今晚我出去参加晚宴,你待在家里不要乱跑,也不许进我的屋子。”
上次放纵楼越青的下场还历历在目,温虞并不想把新换的那些贴身衣物再换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