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阮舒语闻言脸色变了变,下意识坐直了身子皱眉道:“你们找错地方了。”
军事法庭独立于四大军部,乃是由全星际最顶尖的法官和律师组建,配备的军人是从四大军部抽调出的精锐,铁骑队是专门抓捕犯人的。
可是,铁骑队不应该去抓捕季休,却来……抓捕她?
铁骑队队长收了令牌,冷酷无情道:“每个被抓捕的人都这么说。”
他打了个眼色。
两名铁骑利落给阮舒语套上手铐,她拧眉望向他们,眯了眯眼咬牙切齿道:“我不服!”
“你可以保持缄默,但你在法庭上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铁骑队队长转身朝外面走。
屋子里还在包扎伤口的阮岑和窦源望见乌泱泱一大批人要带走阮舒语,着急忙慌跑出来揽着。
“你们做什么?你们不能带走我妈妈!”阮岑脸涨得通红,望着烤着手铐马上要被带走的阮舒语慌得不行。
两名铁骑直接将阮岑和窦源扫到路侧,铁骑队秉持着他“铁面无私”的法则继续朝前走。
阮舒语咬牙,被拖拽着离开时望着被都远处搀扶的阮岑大声道:“去求季休!让他救我!让他把我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全部还给我!”
阮岑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不知道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阮舒婷听的:“我会的,季休会救你的,季休是总长夫人,他会救你的…… ”
阮舒语阴沉着脸被带上了特别的装甲囚车。
待骑兵队离开后,阮岑草草包扎了下伤口,擦了擦脸就心急火燎驱车朝第一军部而去。
窦源一个人在家害怕,也跟了上去。
二十分钟后。
阮岑抵达第一军部,跟以前随便进出不同,这次守卫直接将她拦截在外面。
“我见季休,我有急事见季休!”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从没像此刻那般慌过。
守卫道:“季部长,今天不见任何人。”
阮岑不信,抓着他撒泼:“我是他姐姐!他不可能不见我!”
守卫推开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阮岑被推到在地上,旁边窦源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窦源也生气了,见直接通传不行,双手搭成喇叭扯着嗓子朝里头大声喊:“季休!你倒是出来啊!你个缩头乌龟!白吃白喝那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对阮家的!难怪阮岑不喜欢你!!”
“季休你出来!”阮岑着急得不行,也学着他扯着嗓子喊,势必要把人给逼出来:“阮家养你长这么大!现在该你把所有的一切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