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谢灼这畜生是会哄他的, 柔情蜜意,可那动作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
平日里白锦棠都不太承受得住,偏偏今日是大婚, 无论是刚刚谢灼骗着白锦棠喝的酒水,还是房间里燃着的暖香,都带着点催.情的效果。
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谢灼从身后拥着,两个人早就大汗淋漓了, 怀中的人睫毛颤抖,红唇死死地咬着,时不时发出呜咽和喘息,声音软的不像话。
“谢灼,放了我吧……“白锦棠忍不住哽咽出声,一双桃花眼懵懂又可怜。
谢灼咬着白锦棠的耳朵,呢喃道:“锦棠,叫声夫君好不好,叫声夫君就放过你……”
白锦棠的身体绷着,咬着不松口。
谢灼也不着急,一点一点地哄着,动作却越发的凶狠,白锦棠身子猛地软下去,却又被谢灼捞了起来,低声道:“锦棠,叫一声,叫一声,我想听,我喜欢听……”
“呜呜……”
已经数不清第几次了,白锦棠再次呜咽出声。
“夫……夫君……”
谢灼一愣,眸中闪过惊喜,他有些急切地道:“再叫一声,锦棠,再叫一声,我没听清,锦棠,真好听,你再叫一声……”
“夫君——”像是脱力一样,白锦棠已然失神,几乎不能自己,喃喃地又唤了一声。
结果谢灼就是个畜生,不仅不愿意放过白锦棠,反而越发兴奋,更凶。
“乖,乖,别跑,别跑,最后一次了……”
骗人。
这话白锦棠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
谢灼根本不会放过他。
果然,无论平日里多听话,多乖巧,只要上了床,就是个牲口。
一番云雨过后,谢灼终于放过了白锦棠,两个人洗漱一番,才睡过去。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白锦棠眼睛发涩,嗓子难受的不行,腰肢更是又酸又软。
谢灼已经醒了,搂着他,神采奕奕地看着他。
白锦棠瞪了他一眼。
结果谢灼还以为白锦棠在撒娇,当即就在白锦棠的唇角落下一吻,十分不要脸皮道:“乖锦棠,别瞪我了,再瞪我我就忍不住了,到时候遭罪的还是你……”
白锦棠:“……”他发誓,自己那个眼神毫无歧义,完全是谢灼的自己想太多。
“滚。”白锦棠淡淡道。
谢灼一脸控诉:“你这个负心汉,昨天还抱着人家叫夫君,今天就让人家滚,你这个薄幸郎,我怎么嫁给你了。”
白锦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