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好。”
而这边,白锦棠的情况越发的糟糕,那酒水带来的热潮几乎要将他淹没,浑浑噩噩之中,忍不住低吟出声。
谢灼看在眼里,急在心中:“怎么了?”
落雨有些尴尬,手下的动作却是干净利索地,在白锦棠的身上迅速落下几针,这才让白锦棠的情况微微好转,体温慢慢地降了下去。
“夫人不必担心,我已经用银针暂时封住了那药性。”
谢灼瞬间抓住重点:“暂时?”
落雨抿了抿唇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补太过了……”
谢灼:“那酒是?”
落雨不好意思道:“那酒是当年主子的舅舅酿的,说是要在主子成亲时当喜酒拿出来喝,谁曾想里面还掺了点东西,这才……这才……”
现如今谢灼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了,气氛越发尴尬,秋风拎着酒坛子回来了,落雨连忙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尝了尝,眉头紧蹙,似乎十分为难。
恰逢此时,床榻上的白锦棠睁开了眼。
脸色的红晕还不曾消散,温度稳定在一个极为尴尬的地方,身体源源不断的热潮袭来让白锦棠浑身发软。
白锦棠费力地撑起身子,被濡湿的发丝贴在脸侧,脖颈处,手背青筋暴起,抓着床边的指尖因为用力失了血色。
“主子?”
谢灼下意识坐到白锦棠的身边,想要靠近他,却被白锦棠推开了。
“别碰我。”白锦棠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才从这药性里磨出一丝理智,近乎狼狈的错开眼,不去看谢灼。
谢灼也知道他难受,转头去问落雨:“有办法解药吗?”
落雨刚想开口,就见白锦棠强忍着不耐,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还有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软下去。
“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会好。”白锦棠快没力气了,神智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
落雨:“可……可是主子你……”
白锦棠闭眼,语气严厉:“全都出去。”
落雨也着急,但还真不能就这样出去,于是破罐子破摔道:“主子!这酒足足有二十余年,药效不是一般的方法能逼出来的,银针也只能压制,您就算和夫人闹了脾气,不愿意他帮您,那您和我们说,我们去找人帮您解药!”
秋风也道:“王爷,只要你说出来,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这就带着银月卫下山帮你找回来。到时候你若是喜欢就纳入府邸,若是不喜欢,便给钱打发了,您放心,绝对保证对方是自愿的。”
落雨连忙点头:“男的女的都行,你要是想不出来,我们让银月卫全带过来,给你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