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棠失去平衡,手下的力道也跟着松了,最后被许流风反手抓住肩膀,就要给白锦棠来一个过肩摔!
“嘭!”白锦棠的后背狠狠地砸在地上,喉咙硬生生呕出一口血出来。
许流风眸中露出兴奋得意笑容,也就是这个空隙,白锦棠摸到后腰处压着的长剑,那是刚刚土匪掉落的,猛地扑向许流风,反手一击,朝着许流风的脖颈刺去!
“刺啦!”鲜血喷溅,染红了白锦棠绣着海棠的雪白衣襟,为他精致漂亮的眉眼上,染上风流邪气。
许流风脸上的笑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收回,就这样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舒坦了。
白锦棠有一种被恶心了很久,现在终于可以永久让那东西消失的快感了。
就是代价有点大。
果然,没有内力是万万不能的,便是杀个人都如此费劲。
白锦棠随手抹了一把下巴上的血,忽然,他感受到一抹炽热浓烈的目光。
这让白锦棠有些不耐烦,还有些烦躁。
那个不要命的敢这样看着自己,是找死……
心声戛然而止,白锦棠眼里的凶狠在一瞬间消失,变得十分无辜,手里的长剑烫手一样被他丢到了地上,掩耳盗铃一样的往旁边挪了挪,正好挡住了许流风死不瞑目的样子。
白锦棠脸上扬起一个标准的温柔关心的笑容:“夫人,你怎么来了啊?”
目睹这一切的落雨:“……”
谢灼比他笑的还温柔,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妾身当然是来欣赏王爷是如何凭借一己之力,斩杀敌手,为民除害的了。”
“毕竟,像王爷这样爱民如子的人可不多。”
白锦棠认真道:“我可以解释的。”
谢灼:“比如在我们谈情说爱互诉衷肠的时候,王爷却在想怎么把我放倒吗?”
“……”白锦棠此生撒过无数谎言,骗过很多人,无一不是面不改色,此时此刻,一种堪称陌生的心虚感,占据了白锦棠的内心。
谢灼:“还是故意让落雨瞒着,不让我插手?”
“亦或者,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用内力,却还要和许流风硬碰硬?”
眼看着怒火越烧越旺的谢灼,白锦棠果断开始装可怜,只见他弯腰开始咳嗽起来,朝着落雨伸出了手:“落雨,我肩膀疼,还有点头晕,你过来扶着我一点。”
落雨自然没去扶。
倒是刚刚还疾言厉色地谢灼,瞬间哑火,身体永远都比脑子快,一把扶住了白锦棠。
白锦棠也不矫情,靠在谢灼的怀里,有声无力道:“夫人,我疼——”
“活该,怎么没疼死你呢。”谢灼面色着急,连忙对落雨道,“你快来给他把脉,看看是怎么回事?”
落雨连忙答:“好。”